特雷佛告诉查克,最后波从企业号和约克城号升空坚守者俯冲式轰炸机重创日本舰队仅剩飞龙号航空母舰,在舰上燃起片大火,彻底摧毁飞龙号航空母舰。
“日本四艘航空母舰都退出战斗喽?”查克说。
“是,全被们拿下,们只损失艘。”
“这意味着们赢是吗?”查克问。
“是,”特雷佛说,“想应该是。”
舰头顶呼啸而过。鱼雷移动速度很慢,舰只有时可以躲过它们,但受损约克城号却无法带着庞大身躯在鱼雷之间穿梭绕行。“砰”声巨响,航空母舰猛地震:鱼雷破坏力比常规炸弹大好几倍。查克觉得鱼雷似乎撞在舰尾。紧接而来第二声爆炸却出现在查克近旁,这次爆炸似乎把整艘航空母舰抬起来,把半数船员震到甲板上。很快,舰上巨大发动机又哑火。
没等轰炸机远去,消防队和维修队又重新投入工作。但这次他们遇上难题。查克加入维修队,负责操作水泵,他发现航空母舰钢铁外壳像块铁皮样被撕裂。海水像瀑布样灌进裂口。没几分钟,查克感到甲板开始倾斜。约克城号正在慢慢向左倾斜。
水泵无法阻挡不断汹涌水流。舰上水密舱在珊瑚海战役中严重受损,短短几天修理没能把它修好,这时更是完全不起作用。
航空母舰在完全倾覆前还能坚持多久呢?
三点,查克等来“弃船”命令。
中途岛海战之后,交战双方都明白,太平洋战争胜利将取决于从航空母舰起飞战斗机。日本和美国都加快修造航空母舰进度。
1943年到1944年,日本制造七艘耗资巨大巨型航母。
同时段,美国制造九十艘航空母舰。
水手们从倾斜甲板高出端扔下绳索。舰上工作人员在机库甲板上拉下绳索,几千件救生服像下雨样从绳索掉落下来。护航巡洋舰靠近航空母舰,把救生艇放进海里。航空母舰上船员脱下鞋,然后跨过船沿。由于某种原因,他们把几百双鞋如同祭典似整齐地排成列。伤员们被送上担架运到等待着尖尾救生艇上。查克跳进海水游得飞快,赶在侧翻之前远离约克城号。阵大浪把查克推得很远,把头上军帽也给冲走。幸好自己是在温暖太平洋:换大西洋,没等到救援,他就会被冰冷海水冻死。
查克被艘不断从海里捞人救生艇营救,这样救生艇共有十来艘。许多船员从比飞行甲板低主甲板登上救生艇。约克城号漂浮在水面上,暂时还没有沉没。
所有船员都转移到护航巡洋舰上。
查克站在巡洋舰甲板上,远眺着西斜太阳下缓缓下沉约克城号。查克这才想起整整天他还没见过艘日本舰只。全部战役都由战斗机所完成。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新型海战开始。如果是这样话,航空母舰将成为未来战役关键所在。其他舰只是指望不上。
特雷佛·帕克斯曼出现在他身旁。查克很高兴他还活着,兴奋地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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