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样就好
。”马赫说。
约西姆·科赫答应送来行动方案
那天，卡拉没有去上班。
上早班话，她也许能准点到家，但“也许”是不够。如果发生大火或严重交通事故话，她必须延迟下班，处理蜂拥而来伤者。于是她就整天留在家。
最后，茉黛还是想办法让约西姆答应带来行动方案。他原本说要取消课程，但很快又吹嘘说，自己可以带着行动方案副本穿过城过来，只是会耽误些时间。“等你来再开始上课。”茉黛说，约西姆答应。
吃午饭时候，厨房里气氛很压抑。卡拉和茉黛喝
点肉骨头和干扁豆做成汤。卡拉没有问茉黛做什
，或答应做什才说服约西姆。也许她告诉科赫，他在钢琴上已经取得长足进步，最好不要落下节课程。她也许会对科赫说，你职位不会低得处处要受到别人监视吧，这种话会刺激科赫，科赫直在茉黛面前说自己职位很重要，适度贬低可以促使他表现自己，证明茉黛看法完全错。卡拉不愿想只有点：茉黛是用性诱惑让科赫上钩。茉黛大胆地和科赫调情，科赫像未经人事大孩子样积极地予以回应。也许正是这种无可抵挡诱惑促使科赫忽略内心理智声音：“别他妈再犯傻。”
间谍。
“你这个该死白痴。”马赫对沃纳说。
他转过身，跑上楼梯。沃纳紧跟在后面。他们跑过走廊，往上跑到二楼。
二楼玻璃屋顶下放排工位。这排工位旁想必度坐着群纺织女工。现在，这里却空无人。
扇玻璃门连接着消防通道，但却锁上。马赫朝玻璃门外看，却没有看到人。
情况完全可能是另外个样。他也许已经看清其中利害关系。下午来时候，他带来可能不是装有复写纸包，而是个带着几只手铐盖世太保小分队。
卡拉往“美乐时”相机里装卷胶卷，然后把照相机和剩下两卷胶卷放在低矮橱柜最上面格抽屉毛巾下面。橱柜旁就是窗户，那里阳光很足。卡拉可以在橱柜顶上把文件拍下来。
卡拉不知道如何把曝光底片送到莫斯科，不过弗里达让她e操这份心。卡拉猜测弗里达会找个推销员——医药推销员或是销售德文版圣经推销员——这个推销员可以利用在瑞士推销商品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胶卷传递给伯尔尼苏联大使馆什人。
下午很漫长。茉黛回房午休去，艾达忙着清扫房间。卡拉坐进平时白
他把枪收起来，气喘吁吁地靠在工位上。
地板上有几个烟蒂，其中个还沾着口红，看上去才扔掉不久。“他们刚才还在这里，”他指着地板上烟蒂对沃纳说，“共两个人，他们听见你叫声就逃跑。”
“
真是太傻，”沃纳说，“对不起，只是还不太习惯这种场合。”
马赫走到转角窗前。楼下男女正在飞快地沿着街道向前走，男人手里拿着个棕色皮箱。很快，他们走进火车站不见。“该死！”马赫骂声。
“他们应该不是什间谍。”沃纳指着地板上东西说。马赫低下头，看见个皱巴巴避孕套。“用过，但里面没有精液，”沃纳说，“男方多半还没有开始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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