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够苦日子!想穿上漂亮衣服去夜总会跳舞。”
“你才不是这种人,”卡拉坚定地说,“弗里达,们是这久朋友,你骗不过,快告诉实话!”
“实话吗?”
“是,请告诉实话。”
“你确定吗?”
“怎会!”弗里达说,“你到底在说些什?”
“今天早晨,见你跳下美军辆军用吉普车。”
“希克斯上校顺便带程。”
“他亲吻你嘴唇。”
弗里达把视线移开。“早点下车就好,应该在美国占领区下车。”
着他起去——瓦利没有婴儿穿衣服。天早晨,卡拉在离家几个街区远地方领土豆时,吃惊地发现弗里达坐在辆美国军用吉普副驾驶座上。中年光头司机亲亲弗里达嘴唇,弗里达从车上跳下来。她穿着蓝色无袖裙和双新鞋子。下车以后,弗里达便拿着小篮子匆匆前往冯·弗里达家。
卡拉瞬间明白切。弗里达东西不是黑市上来,也没有所谓以物易物医生们。她成美国军官包养情妇。
这在当时并不鲜见。许多德国女孩子面临着这样选择:看着你家人挨饿,还是和个大方军官睡觉。法国女人在法国被德国占领时也做过同样事情。留守在德国军官夫人们谈到这种事时候都愤恨不已。
但卡拉还是很吃惊。她以为弗里达很爱海因里希,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他们原本打算生活上正轨就马上结婚。卡拉觉得阵心寒。
排到队首,买到自己配额土豆后,卡拉就匆匆回家。
“非常确定。”
“是为瓦利这样做。”
卡拉惊呆。她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细细想来,很有道理。她相信弗里达确会为她和她孩子做出这种牺牲。
但她还是觉得太可怕。这让她感到对弗里达这样作贱自己负有责任。“你不能这样做——总有办法解决。”她说
“弗里达,你准备拿海因里希怎办?”
“他不会知道。发誓今后会更小心点。”
“你还爱他吗?”
“当然爱他,们还准备结婚呢!”
“那你为什……?”
她在楼上客厅见到弗里达。埃里克打扫完房间以后,正在往窗户上贴报纸。没有玻璃话,报纸是最能御寒。窗帘早就当床单用,但客厅大多数椅子还保留着,只是椅套有些褪色。家里大钢琴还保存得很完好。个苏联军官看到这部钢琴,说第二天要用吊车来拉走,但他却并没有再来。
看到卡拉,弗里达立刻接过卡拉抱着瓦利,对他唱起歌来。“A,B,C,小猫咪在雪地里跑。”根据卡拉观察,没有孩子丽贝卡和弗里达都很溺爱孩子,但逗弄会儿就没耐性。自己生过小孩茉黛和艾达尽管也很喜欢瓦利,但会用切实可行方法照料他。
弗里达打开琴盖,示意瓦利在她唱歌时候按琴键。这架钢琴已经有好几年没人弹奏:茉黛最后个学生约西姆·科赫死以后,就再也没人弹过它。
过会儿,弗里达问卡拉:“今天你很沉默,发生什事吗?”
“知道你带给们食物是从哪儿来,”卡拉说,“不是黑市交易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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