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选举有什
程序要走？网站上会写吗？”鲁思问，雪莉迟迟没表现出热情，更没提帮忙，可是她心里尚存
丝希望。
“哦，是啊，”雪莉语焉不详，“
希望会有吧。”
3
安德鲁、肥仔以及另外二十七个学生星期三下午
最后堂课是肥仔所称“笨人数学”课。这是数学倒数第二差级，任课教师是数学组最无能个：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年轻女老师，满脸脓包，既不懂如何维持课堂秩序，还老是副将哭未哭样子。肥仔去年故意不好好学，才从最高级班降到“笨人数学”班。安德鲁则辈子都在和数字苦苦搏斗，天天担心再给贬到最末级去，与克里斯塔尔·威登和她表兄戴恩·塔利为伍。
安德鲁和肥仔坐在教室最后排。有时候逗全班哄堂大笑也腻味
，煽动大家大闹场也腻味，肥仔就来教安德鲁做数学题。教室里吵得震耳欲聋。哈维小姐企图盖过所有噪音，吼叫着求大家安静。习题纸被涂上下流画儿，学生时不时站起来跑到别人座位，还把椅子脚在地板上蹭来蹭去。只要哈维小姐不注意，就小纸飞机满天飞。肥仔还会找理由在教室里踱来踱去，模仿鸽笼子步态，双臂僵直，两脚跳跳。肥仔幽默感在这个课堂发挥到极致。英语课他和安德鲁都在最高级，他就懒得拿鸽笼子说事。
。”雪莉说，语气轻柔又愉快。
“噢，是，”鲁思说，其实她也从来不知道，“他可热心。”
“他跟贾瓦德医生谈过没有？”雪莉又抿口茶问，“是不是她建议他参选？”
鲁思没料到这个问题，脸上老老实实地挂着大惑不解表情。
“没有，……西蒙好多年没去看过医生。是说，他身体健康着呢。”
苏克文达就坐在安德鲁前面那个座位。多年以前上小学时，安德鲁、肥仔和其他男生喜欢拉扯苏克文达那青灰色长辫子。玩捉人游戏时，那可是最容易抓住目标。趁老师不注意，从她背后猛然扯，这种诱惑也曾经让人无法抵挡。可是现在安德鲁再也提不起兴趣拉那辫子把，苏克文达身上哪儿他都不想碰。能让他眼睛扫过而毫不动心女孩不多，而苏克文达绝对是其中个。自从肥仔指出之后，他就总是注意她嘴唇上那圈细细深色绒毛。苏克文达大姐贾斯万则身材柔软妖娆，腰只盈盈握，在盖亚转来之前，她脸在安德鲁眼中也真算是美丽，颧骨高高，金色皮肤十分光滑，褐色杏仁眼闪着
雪莉笑。如果西蒙是单枪匹马地行动，没有贾瓦德那派支持，那威胁就微乎其微。她甚至怜悯起鲁思来，因为等待鲁思只会是大失所望。她雪莉认识帕格镇每个有头有脸人物，而如果鲁思丈夫走进熟食店，她抓破头皮也想不出这人名字。鲁思觉得这星球上还有谁会投票给他呢？不过雪莉知道霍华德和奥布里定希望她问个问题，这是个规矩。
“西蒙是直住在帕格镇，是吧？”
“不，他是在丛地出生。”鲁思回答。
“啊。”雪莉说。
她拉开酸奶锡箔皮，拿起勺子，若有所思地吃下口。西蒙很可能有亲丛地倾向，不管他竞选胜算有多大，知道这个事实还是有益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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