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和乔治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珀西耳朵变成粉红色,假装埋头照料茶壶。
“对,有件事直想跟你说,亚瑟,”克劳奇先生说,他犀利目光又落到韦斯莱先生身上,“阿里•巴什尔提出挑衅,他想找你谈谈有关你们禁运飞毯规定。”
韦斯莱先生重重地叹口气。
“上星期派只猫头鹰送信给他,专门谈这事。已经跟他说百遍:地毯在禁用魔法物品登记簿上被定义为麻瓜手工艺品,可是他会听吗?”
“怀疑他不会,”克劳奇先生说着,接过珀西递给他杯茶,“他迫不及待地想往这儿出口飞毯。”
226;乔金斯消息吗,卢多?”巴格曼在他们身边草地上坐下后,韦斯莱先生问道。
“连影子都没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放心,她会出现。可怜老伯莎……她记忆力像只漏底坩埚,方向感极差。肯定是迷路,信不信由你。到十月某天,她又会晃晃悠悠地回到办公室,以为还是七月份呢。”
“你不想派人去找找她吗?”韦斯莱先生试探着提出建议,这时珀西把杯茶递给巴格曼。
“巴蒂•克劳奇倒是直这说,”巴格曼说,圆溜溜眼睛睁得很大,露出天真神情,“可是眼下真是腾不出人手来。呵——正说着他,他就来!巴蒂!”
个巫师突然幻影显形出现在他们篝火旁,他和穿着黄蜂队旧长袍、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卢多•巴格曼相比,形成十分鲜明反差。巴蒂•克劳奇是个五十来岁男人,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尘不染挺括西装,打着领带。短短黑头发打理得丝不乱,中间那道缝直得有点不自然。他那牙刷般狭窄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他鞋子也擦得锃亮。哈利下子就明白珀西为什崇拜他。珀西向主张严格遵守纪律,而克劳奇先生丝不苟地遵守麻瓜着装纪律,他做得太地道,简直可以冒充个银行经理。哈利怀疑,就连弗农姨父也难以识破他真实身份。
“可是,飞毯在英国永远不可能代替飞天扫帚,是不是?”巴格曼问。
“阿里认为在家庭交通工具市场上有空子可钻,”克劳奇先生说,“记得祖父当年有条阿克斯明斯特绒头地毯,
“坐下歇会儿吧,巴蒂。”卢多高兴地说,拍拍身边草地。
“不用,谢谢你,卢多,”克劳奇说,声音里有丝不耐烦,“直在到处找你。保加利亚人坚持要们在顶层包厢上再加十二个座位。”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巴格曼说,“还以为那家伙要向借把镊子[英语中“十二个座位”(twelveseats)和“镊子”(tweezers)发音有些相近,因此巴格曼说他把十二个座位听成镊子]呢。口音太重。”
“克劳奇先生!”珀西激动得气都喘不匀。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您想来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好吧——谢谢你,韦瑟比[韦瑟比,克劳奇先生记错珀西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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