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等待着,但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还是不明白。”
“伏地魔在你还是个婴儿时候就想杀死你,是因为在你出生前不久个预言。他知道有那个预言,但并不知道完整内容。当你还是个婴儿时,他就打算把你干掉,
纪太小,还不应该知道。从来没有打算在你十岁时候告诉你。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些,会承受不住。
“当时就应该看出危险迹象。应该问自己,你已经提出知道总有天必须给出可怕答案问题,而为什没有感到不安呢?应该认识到是过于乐观,以为那天暂时还用不着对付它……你还年幼,太年幼。
“然后就到你在霍格沃茨第二年。你再次遇到就连成年巫师也从没有面对过挑战;你表现再次超出最大胆梦想。但你没有再问伏地魔为什在你身上留下那道痕记。们讨论你伤疤,哦,是……们离那个话题非常非常接近。当时为什不把切都告诉你呢?
“唉,觉得十二岁其实跟十岁差不多少,还不能接受这样事情。让你血迹斑斑、精疲力竭,但却欣喜若狂地从面前离开,尽管感到丝不安,觉得或许应该告诉你切,但也立刻打消这个念头。知道吗,你还这年幼,不忍心破坏那个欢庆胜利夜晚……
“你明白吗,哈利?你现在看到那个绝妙计划瑕疵吗?跌进曾经预见、曾经告诉自己能躲过也必须躲过那个陷阱。”
“不——”
“太关心你,”邓布利多直截当地说,“太关心你快乐,胜过想让你知道事情真相;太关心你思想平静,胜过关心计划;太关心你生命,胜过关心那些旦计划失败可能会失去生命。换句话说,行为,完全符合伏地魔对们这些懂得爱傻瓜预料。
“有什可以辩解吗?认为没有人像那样注视过你——对你关注超出你可以想象程度——你已经受很多苦,不愿意再把更多痛苦留给你。只要你此时此刻还活着,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又何必去管在某个遥远未来有大批无名无姓、面目不清生灵遭到杀戮呢?做梦也没想过会需要照顾这样个人。
“接着你进入三年级。远远地注视着你努力驱赶摄魂怪,注视着你找到小天狼星,弄清他是谁,并且救他。当你得意洋洋地从魔法部虎口里夺回你教父时,是不是就应该告诉你呢?你已经十三岁,借口用完。你虽然年幼,但已经证明自己是出类拔萃。内心开始不安,哈利。知道那个时刻很快就会到来……
“然而,去年你从迷宫里出来,目睹塞德里克·迪戈里死,自己从险境中死里逃生……而没有告诉你,尽管知道伏地魔回来,必须尽快告诉你。现在,知道你早已做好准备,接受隐瞒你这长时间事情,因为你已经证明早就应该把这副重担放在你肩上。唯辩解是:注视过你在重压下挣扎,那些负担是从这所学校毕业任何学生都未曾承受过,实在不忍心再给你增加另个负担——个最大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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