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下意识地把手伸到额头上,摸摸那道闪电形伤疤。
“没有,”他说,“也直在纳闷呢。现在伏地魔卷土重来,还以为伤疤会直火辣辣地疼呢。”
他抬眼看看邓布利多,发现他脸上露出种满意神情。
“想法跟你不同。”邓布利多说,“伏地魔终于意识到你直能够进入他思想和情感,他觉得这是很危险。看来,他现在对你使用大脑封闭术。”
“那好,巴不得这样呢。”哈利说,他并不怀念那些折磨人噩
“是啊,”邓布利多说,“那你就需要紧紧抓住胳膊。是左胳膊,如果你不介意话——你肯定注意到,拿魔杖胳膊目前有点儿不得劲儿。”
哈利抓住邓布利多伸过来前臂。
“很好。”邓布利多说,“好,们出发。”
哈利觉得邓布利多胳膊好像要从他手里挣脱,便赶紧抓得更牢,随即他发现周围变得片漆黑。他受到来自各个方向强烈挤压,点儿也透不过气来,胸口像是被几道铁箍紧紧地勒着。他眼球被挤回脑袋里,耳膜被压进头颅深处,接着——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夜晚寒冷空气,睁开流泪双眼。他觉得自己刚才似乎是从根非常狭窄橡皮管子里挤出来。几秒钟后他才缓过神来,发现女贞路已经消失。他和邓布利多现在站着这个地方,像是某个被遗弃村落场院,中间竖着座古老战争纪念碑,还有几条长凳。哈利理解跟上他感觉,意识到他刚才经历生平第次幻影显形。
在过去日子里,哈利只要醒着,就无时无刻不在热切地盼望着邓布利多真会来接他,可是,当两人同出发,走在女贞路上时,他却觉得非常别扭。以前,他从来没有在霍格沃茨之外跟校长正经交谈过,他们中间般都隔着张桌子。他忍不住想起他们最后次见面情形,这更增加他尴尬。那次见面时,他不仅大吵大嚷,而且还不顾切地打碎邓布利多几件最宝贵东西。
邓布利多却显得非常随和。
“把魔杖准备好,哈利。”他语调轻快地说。
“可是,在校外好像不能使用魔法吧,先生?”
“如果遇到袭击,”邓布利多说,“允许你使用你能想到任何魔法和咒语去反击。不过,认为你今晚用不着担心遭到袭击。”
“你没事吧?”邓布利多低头关切地看着他问道。“这种感觉需要慢慢适应。”
“挺好,”哈利揉着耳朵说,他觉得他耳朵似乎是很不情愿地离开女贞路,“但好像更喜欢骑着扫帚飞行。”
邓布利多笑,他用旅行斗篷紧紧裹住脖子,说道:“这边走。”
他迈着轻快脚步走着,经过家空荡荡小酒馆和几所房屋。从附近座教堂钟上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午夜。
“那你告诉,哈利,”邓布利多说,“你伤疤……它直在疼吗?”
“为什呢,先生?”
“因为你和在起,”邓布利多简单地说,“这就没事,哈利。”
他在女贞路路口突然停住脚步。
“你肯定还没有通过幻影显形考试吧?”他问。
“没有,”哈利回答说,“记得好像要年满十七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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