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邓布利多走上前去做介绍,“是哈利·波特。哈利,这是位老朋友、老同事,叫霍拉斯·斯拉格霍恩。”
斯拉格霍恩转向邓布利多,脸上副机敏表情。
“你以为靠这个就能说服,是吗?告诉你,阿不思,答案是不行!”
他推开哈利走过去,并且坚决地把脸转向边,像在抵御什诱惑似。
“想,们至少可以喝杯吧?”邓布利多问,“为过去时光?”
他们背对背站起来,个又高又瘦,个又矮又胖,两人步调致地挥舞着魔杖。
家具件件跳回原来位置,装饰品在半空中恢复原形,羽毛重新钻回软垫里,破损图书自动修复,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油灯飞到墙边小桌上,重新点亮。大堆碎裂银色像框闪闪烁烁地飞到房间那头,落在张写字台上,重又变得光亮如新。房间各处破损、撕裂、豁开地方都恢复如初。墙上污迹也自动擦干净。
“顺便问句,那是什血呀?”邓布利多问道,声音盖过刚修好老爷钟钟摆声。
“墙上?是火龙血。”这位名叫霍拉斯巫师大声喊着回答,这时那盏枝形吊灯自动跳回天花板上,吱吱嘎嘎、丁丁当当声音震耳欲聋。
随着钢琴最后发出丁冬响,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
顶胖老头儿蹲在那里。他揉着小肚子,眯起只痛苦、泪汪汪眼睛看着邓布利多。
“你没必要用魔杖扎得那狠嘛。”他气呼呼地说,费劲地爬起来,“疼死。”
魔杖光照着他那明晃晃秃头、那鼓起双眼、那海象般银白色胡须,还照着他淡紫色睡衣外面那件褐紫色天鹅绒衣服上亮闪闪纽扣。他头顶只及邓布利多下巴。
“是怎露馅儿?”他粗声粗气地问,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仍然揉着小肚子。看来他脸皮厚得惊人,要知道他刚刚可是装成把扶手椅被人识破。
“亲爱霍拉斯,”邓布利多似乎觉得很可笑,说道,“如果食死徒真来过,肯定会在房子上空留下黑魔标记。”
斯拉格霍恩迟疑着。
“好吧,就喝杯。”他态度生硬地说。
邓布利多朝哈利笑笑,领着他走向把椅子。这把椅子很像斯拉格霍恩刚才冒充过那把,椅子旁边是刚刚燃起炉火和盏明亮油
“是啊,火龙血,”巫师谈兴很浓地说,“最后瓶,目前价格贵得惊人。不过,也许还能用。”
他迈着沉重脚步走到餐具柜前,拿起柜顶上只小水晶瓶,对着光线仔细看看里面黏稠液体。
“嗯,有点儿脏。”
他把小瓶重新放回到餐具柜上,叹口气。这时,他目光才落在哈利身上。
“嗬,”他说,圆圆大眼睛立刻望向哈利额头,以及额头上那道闪电形伤疤,“嗬!”
巫师用胖乎乎手拍下宽大前额。
“黑魔标记。”他嘟囔道,“就觉着还缺点儿什……啊,对啦。不过,也来不及。刚把椅套调整好,你们就进屋。”
他重重地叹口气,将两根胡子尖都吹得翘起来。
“要帮你收拾吗?”邓布利多彬彬有礼地问。
“请吧。”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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