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邓布利多说。
里德尔迟疑下,然后走过去猛地打开衣柜门。挂衣杆上挂着几件破旧衣服,上面最高层搁板上有只小小硬纸板箱,正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咔哒咔哒响声,里面似乎关着几只疯狂老鼠。
“把它拿出来。”邓布利多说。
里德尔把那只晃动箱子搬下来。他显得不知所措。
“那箱子里是不是有些你不该有东西?”邓布利多问。
“当然同意!”
“那你就要称为‘教授’或‘先生’。”
里德尔表情僵刹那,接着他突然以种判若两人彬彬有礼口气说:“对不起,先生。是说——教授,您能不能让看看——?”
哈利以为邓布利多定会拒绝,他以为邓布利多会对里德尔说,以后在霍格沃茨有是时间做具体示范,并说他们眼下是在座住满麻瓜楼房里,必须谨慎从事。然而令他大为惊讶是,邓布利多从西服上装内袋里抽出魔杖,指着墙角那个破旧衣柜,漫不经心地挥。
衣柜立刻着起火来。
吩咐。谁惹生气,就能让谁倒霉。只要愿意就能让他们受伤。”
他双腿在颤抖。他跌跌撞撞地走上前,重新坐在床上,垂下脑袋,盯着自己两只手,像在祈祷样。
“早就知道与众不同。”他对着自己颤抖双手说,“早就知道很特别。早就知道这里头有点什。”
“对,你想法没有错。”邓布利多说,他收敛笑容,目光专注地看着里德尔,“你是个巫师。”
里德尔抬起头。他面孔下子变:透出种狂热欣喜。然而不知怎,这并没有使他显得更好看些,反而使他精致五官突然变得粗糙,那神情简直像野兽样。
里德尔用清晰、审慎目光深深地看邓布利多眼。
“是,想是,先生。”他最后用种干巴巴声音说。
“打开。”邓布利多说。
里德尔打开盖子,看也没看地把里面东西倒在他床上。哈利本来以为里面会有更加令人兴奋东西,却只看见堆平平常常玩意儿,其中有个游游拉线盘、只银顶针、把失去光泽口琴。它们离开箱子就不再颤抖,乖乖地躺在薄薄毯子上,动不动。
“你要把这些东西还给它们主人,并且向他们道歉。”邓布利多平静地说,边把魔杖插进上衣口袋里,“会知道你有没有做。
里德尔腾地跳起来。哈利不能责怪他发出惊恐和愤怒吼叫,他所有财产大概都在那个衣柜里。可是,里德尔刚要向邓布利多兴师问罪,火焰突然消失,衣柜完好无损。
里德尔看看衣柜,又看看邓布利多,然后,他指着那根魔杖,表情变得很贪婪。
“从哪儿可以得到根?”
“到时候会有。”邓布利多说,“你那衣柜里好像有什东西想要钻出来。”
果然,衣柜里传出微弱咔哒咔哒声。里德尔第次露出惊慌神情。
“你也是个巫师?”
“是。”
“证明给看。”里德尔立刻说道,口气和刚才那句“说实话”样盛气凌人。
邓布利多扬起眉毛。
“如果,按理解,你同意到霍格沃茨去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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