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被她强推着进浴室,薄珏顺带在浴室门口出其不意地连着亲她好几下,把赵清阁脑子里想不起来事情更加赶到九霄云外。
淋浴声响起来时候,薄珏带着狡黠笑溜达回去,放松地把自己抛到床上,背脊撞上结实硬板床,登时乐极生悲,她低估床硬度,那两层褥子薄得铺跟没铺样。
她在房子里转悠几圈,拉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带来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进去,薄珏心说:不知道能不能自己多垫几层褥子,或者换张床?这硬话晚上发出声音不用试都知道有多败兴致。
她立刻发信息问军需官柴兰旖,柴兰旖回答是:可以加褥子,但是要打报告,而且提供正当理
薄珏:“……”
卖乖失败。
赵清阁在她嫩脸上掐把,副看穿她眼神:“别又想蒙混过关。”
薄珏撅起嘴,咕哝道:“又没干什,不就是留个标记嘛,还是可以洗掉,会帮你洗嘛。你是不是不爱?你肯定不爱,就知道,你上次执行任务还对罪犯手下留情呢,你铁定是看上人家。”
说是嘀咕,吐字却格外清晰,个字都没让赵清阁漏掉。
证据都摆在眼前,薄珏还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解释什?”
赵清阁乐得和她玩,把卡片晃晃:“解释下这上面唇印是哪里来呀?”
薄珏目不转睛地看好会儿:“噢,你是说这个啊。”她挠挠后脑勺,“可能刚刚亲时候太用力,不小心留下口红印,可以洗掉,等下就帮你擦干净。”
“洗?”
薄珏点点头:“嗯。”
赵清阁被她这通嘟囔得起兴致,就没有打断她,薄珏见状演得更卖力:“想当初,在河边洗澡,你偷衣服,从此就偷走心。们女耕女织,琴瑟和鸣,路上扛过多少磨难,才终于相亲相守。没想到、没想到……”
赵清阁突然睁大眼睛。
薄珏食指沾点唾沫,往两边眼角各点下,啜泣着唱道:“没想到,扛得住风刀霜剑,扛不住细水长流。罢、罢,你就此拜别,从此山长水远、各归各路去呀……”
好出大戏演完,赵清阁无奈地说:“好,已经忘记刚才要说什。”
“也不是什大事,忘记更好嘛,良宵苦短,快去洗澡快去洗澡。”薄珏个劲搡她,“快去嘛!”
赵清阁慢悠悠地补上后面话:“……就不必。来,你过来。”
薄珏脚在地面上磨蹭下,总觉得女人看她眼神不太单纯,不像是要给她点甜头吃,倒像是想出什办法来处罚她样,赵清阁微笑道:“你还愣在那里干什?过来啊,又不会吃你。”
薄珏磨磨蹭蹭过去,坐到她身边,两只爪子环上她脖子,下巴搁在她只穿着背心单薄肩膀上,吧嗒吧嗒眨着仿佛含汪春水眼睛:“倒是想你吃。”
她身上带着刚洗完澡水汽,皮肤有些凉,贴上来舒适得很,赵清阁情不自禁就想去摸她,手刚抬起半,薄珏就主动地握过去,把脸凑到她掌心里,眯着眼来回蹭。
赵清阁挣脱她,急急忙忙把手抽出来:“哎哎哎,又来这套,还没说完呢,会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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