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薄珏控诉道:“对军旅生活期望半都是被这张床给毁。”
赵清阁搂着她,手指在她光裸背脊上来回抚摸,自言自语道:“倒还好。”
“你说什?”
赵清阁扬起个笑容,低头在她鼻尖上啄
赵清阁不厚道地笑:“果然。”
薄珏勾着她后腰腿毫不留情地踹她脚,赵清阁忙说:“错错,严肃,要严肃。”
说罢她“严肃”地稍稍动动,床很安静,就此保持着缓慢匀速运动,薄珏圈过她后颈和她接吻,咬着她手指地方泛出难耐空虚来,薄珏忍不住抬起腰扭动起来。
“吱呀——滋嗯——”
赵清阁憋笑:“要停?”
薄珏道:“这叫心思缜密。你知道在正常情况下——指是不出任务时候,们天要在床上睡六个小时,其中包括那什最少半小时,四舍五入就是整天啊,你要听着这张床吱吱呀呀整天吗?”
赵清阁:“……”
薄珏:“是吧?”
赵清阁沉吟道:“试吧。”
她伸手拉拽,轻而易举地把薄珏带倒压在身下,嘴唇印上她如雪般细腻颈间肌肤,舌尖舔舐而过,薄珏个激灵,推着她肩膀:“没说试啊。”
由,比如要养伤,连床都可以换,如果是由于某些不可说原因话,基本是没什希望,可能还会被处分。
赵清阁出来就看到薄珏愁眉苦脸地坐在床上,长吁短叹。
“嗯?怎?”
薄珏个箭步冲上去,在快冲到她面前时,个行云流水起跳气呵成,赵清阁手忙脚乱地捞住她,横抱在怀里:“好啦,说话,出什事?”
薄珏瘪嘴道:“长官说,床不能换,也不能加褥子垫着,床好硬啊。”
薄珏不信这个邪,说:“不!”
床越叫越欢实,活似有人给它做场淋漓尽致按摩似。
薄珏猛然睁开眼,兴致尽毁,忍无可忍地说:“不做!这床他灵魂之树铁定是成精,什时候该叫什时候不该叫摸得清二楚。”
赵清阁抬手擦擦她额头上细汗,安抚道:“总会有办法,再不济,时间长就习惯。”
“才不要习惯这诡异伴奏。”
然而已经来不及,牙齿叼着小片肌肤来回碾磨,舌头在适当时候双管齐下,点点嫣红“标记”出现在雪白皮肤伤,薄珏手被压在枕边,和女人十指相扣,她仰着头喘息。
赵清阁伸手褪下她身上最后层遮挡,进去。
床板发出声类似于年久失修难耐呻吟。
薄珏:“……”
她还没呻吟呢,这个床是什鬼?!成精吗?!
她们又不是多娇生惯养人,执行任务时候有地方睡就谢天谢地,幕天席地,睡沙子里都是常有事。赵清阁没明白过来,挑眉:“所以?”
“你放到床上,用你平时力道。”
赵清阁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
薄珏说:“不是这样,就是往常们在桌子边‘玩’时候,你突然抱起,扔到床上那种力道。”
赵清阁要是再没明白过来,她就是傻子,她坐着往后倒,肩背撞上硬邦邦木板,确有些疼,她揉着肩膀坐起来,斜薄珏眼:“说你怎净想些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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