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歪着头瞧她,双潋滟眼睛快要眨出龙卷风。
赵清阁盯她会儿,突然想起来似,认真道:“噢,刚才忘记说,其实花奴共煮两桶茶,每天巡逻孤星都有份,大家视同仁。”
薄珏道:“哎!瞧这记性,那瓶烫伤膏压根不是星怜给,是找韩统领要,她那瓶早在给其他孤星上药时候用完,直以来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
月渐落下树梢,树影朦胧,有缱绻风透过枝桠,带起女人耳旁银色发丝,女人含着笑黑色眼睛在黑夜里专注得惊人。
赵清阁心神荡,伸手将她长发掖在耳后,然后把手掌递到她面前。
里花奴,还有底层那些被奴役着百姓,何其无辜。”
林笺低头轻轻地拍着自己额头,道:“可能是被移植基因缘故,脑子有点不正常,需要缓阵子。”
薄珏提议道:“那今晚就到这里,们就此分开?”
赵清阁站起来,林笺也放下手。
“行,都回去吧。”赵清阁道,“尤其是你,林笺,晏无垢是们唯希望,要好好保护他,解决不事情直接过来找们,你要是不方便话,差花奴过来也行,她信得过。”
薄珏把手放进她掌心里。
赵清阁牵起她,长足跨,融进幽静月色里。
“回去。”
林笺郑重地点点头:“会。那先回去。”
林笺走后,薄珏纳闷地扭过头问赵清阁:“花奴又是谁?”
“晏无垢个贴身婢女,人不错,”她想想补充句,“长得浓眉大眼,挺有精神,每天巡逻经过东宫都会给备上碗热茶。是不是很体贴?”
薄珏凝眉深思,也道:“和钟灵宫星怜有点像啊,你还记得跟你说上次被淑妃娘娘故意烫伤手事情吧,刚浇上去片红色,要不是星怜姑娘偷偷溜出来给上药膏,后来肯定肿得跟猪蹄子样,就要成为辈子黑历史。星怜姑娘还把药瓶直接送给呢,就在房间柜子里放着呢,你昨天晚上睡觉时候还问过,说是烫伤药,你打开闻下,说香味不错,记得吗?”
赵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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