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奴婢们拍马屁,实在是殿下当真英伟啊!”另内侍见得赏不是自己,不甘示弱地也吹起马屁:“特别是今日殿下击打那梧桐宫猫时,反应都比平时要快上许多!不如为殿下以后训练效果,奴婢把马球给换成活物,那猫儿房别不多,猫可多——”
想象中赏赐没得到,内侍反而肚子上挨球棍。
六皇子怒声说:“球都能自己跑,那还练习什?尽出馊主意,滚!”
行人吵吵闹闹地走下亭台,六皇子忽然止声,眯眼看着从石桥阴影下走出少年。
“……秦曜渊?你在这里做什?
位于朔明宫东边马球场,六皇子在六名年龄相仿内侍陪同下,打几场练习性质马球赛作为康复庆祝。
结果显而易见,他未尝败绩。
六皇子憋这多天,好不容易解禁,本想再多打两场,无奈受伤脚腕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还不至于为两场马球搭上后半生,内侍劝,他就借坡下驴下马,约定过两日再来痛快打上场。
“六皇子今日真是英明神武,英姿勃发!看啊,这天下根本就没有们殿下合之敌!”
不待五皇子回答,秦秾华转身就走。
“阿姊!阿姊!”五皇子从宫中追出,大声呼喊。
秦秾华面不改色,放下门帘,道:
“妧怜宫。”
当她赶到妧怜宫,守门宫人却告知六皇子腿伤好,下午就去马球场打球。
愣,停下雀跃脚步:“阿姊……你怎?”
“六皇子曾经是怎对你,你都忘吗?”
“阿姊,你怎……”
“梧桐宫人看见你身边宫人埋葬九皇子猫。”
“什?”五皇子大惊:“没有!阿姊,你要相信,怎会——”
内侍们马屁吹得砰砰响,六皇子下巴越扬越高,他甩着手里球棍,得意道:
“还不是你们太弱!球传到面前来也拦不住!”
“奴婢们还不是被吓住吗?奴婢听说,那古时大将,在战场上露面就能单凭气势吓退敌军,殿下就和那大将军样,奴婢们看吓得脑子都不会动,哪还想得起来拦球呢?”
“球不会打,马屁倒是吹得够响!本殿下定要——”六皇子高举起马球棍,看内侍吓得面色发白后,洋洋得意道:“回去厚赏你!”
内侍死里逃生,面上松,立即附和着大笑起来。
并且,炷香前,九皇子来过。
天边晚霞渐渐沉下去,天色,越来越黑。
秦秾华站在空旷冷清大道上,心里只有个念头——
糟。
……
“是,相信不是你打死,但也相信,这嫁祸于人法子不是六皇子想出来。他不是这爱动脑子人,安儿,你说呢?”
五皇子张张口,神色难堪:“阿姊……”
“费心筹谋,都是为谁?你若不领情,大可直说,今后只扫门前三尺雪,决不食言。”
“阿姊,你别这说,错,真错……你别生气……”五皇子见她动真气,慌张拉住她衣袖。
“安儿,这是阿姊最后次劝你。”秦秾华拉开他手,冷声道:“若九皇子倒下,宫中剩下所有皇子,你自己好好想想——谁会是六皇子下个最想拔除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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