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内侍哄而上。
个头最高马脸内侍脸凶狠,第拳就直接对准少年鼻梁。
秦曜渊侧身闪过他手臂,拔下内侍头上木簪,反手刺向朝他扑来矮个内侍眼眶。
声凄厉惨叫割破昏暗天空。
个头最为瘦小内侍从怀中掏出把小刀,咬牙往少年方向冲去。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像在看地上只爬虫。
六皇子心生不快,球棍粗,bao地戳在少年脸上:“本殿下问你话呢!”
“……”
“你是哑巴吗?!”
六皇子怒从心起,球棍猛地敲在少年头上。
六皇子带头大笑起来。
晚霞已经完全沉没,肃杀寒风吹过辽阔马场,石桥下几人衣摆都在风中呼呼作响。
少年开口,声音比吹过风更加低沉冰冷:
“是谁……杀它?”
“九皇子,您不会真是个结巴吧?”名内侍高声嘲讽道:“你学学奴婢,句话把它说完整——‘是谁杀猫’,这才七个字,不难说全嘛!除非——您是个结巴!”
”
少年抬起面无表情脸,冰冷残酷眼神让六皇子本能窒。
六皇子给身边内侍个眼神,他们走下桥,带着不怀好意笑容,将九皇子逐渐包围。
“九弟啊九弟,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上次给留伤,现在还在身上呢,每天,每天都在提醒自己,总要找个机会还给你,没想到……这个机会这快就来。”
六皇子扬起球棍,敲在石桥护栏上。
少年就像背后长眼睛似,旋身抓住他握刀手,反手插,整个刀身都没入内侍腹中。
秦曜渊抓着刀把,脚踹飞瘦小内侍,扯过身旁最近内侍,内侍还未来得及出拳,咽喉先感到凉。
鲜血飙射,溅上少年还未长开眉眼。
不过眨眼时间,六名内侍倒下三个。
冰冷青石地面,温热鲜血淌过,填满石砖缝隙,
少年偏着头动不动,低沉声音飘散在风中。
“你就……这种程度?”
“你说什?!”
六皇子都要疑心自己听错,然而少年抬起眼眸中,讥讽是那明显。
他勃然大怒,手挥道:“都给上!让他看看本殿下是不是就这样!”
哄笑声骤起,少年仿佛什也没听到,口中又问遍:“是谁……杀它?”
“这话可问倒。”六皇子满脸笑容,狭长丹凤眼中闪着纯粹恶意:“这里人都打过它棍子,但要说谁杀它……还真回答不出呢!”
六皇子得意大笑起来,几个内侍说:
“这当然是殿下功劳,奴婢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连耗子都逮不着,哪能打着猫啊?”
六皇子说:“不过……还以为你在跟秦曜安狗咬狗呢。你是怎找到这里?”
下,下。
他踩着敲击节奏,慢慢走下石桥:“九弟啊,趁着还有机会,有什遗言,赶紧说吧。”
少年动不动地看着他,眼中似有黑海涌动。
六皇子走下台阶,拿起球棍戳在少年胸口:“怎来不说话?这说不定就是你最后说话机会。”
名内侍嘻嘻笑道:“殿下,您还是别为难他,听说这九皇子是个结巴,可能他自己也觉得羞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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