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确不同于他人。你要记住,九皇子是不同,不同于你们,也不同于。”她笑道:“……你是最信任人,不希望你本末倒置。”
结绿沉默下来,神色有些惴惴不安,秦秾华把她拉起来,同坐塌,笑道:“你也累吧,休息会,会还要再走呢。”
“是……”
盏茶时间后,马车在又住满受灾穷人街坊停下,狭窄
“不必。”秦秾华说:“许是谁在背后念叨……”
结绿闻言笑:“念叨公主人可多,这京中青年才俊,贫困百姓,谁不念叨公主?还有今日这些得救济百姓,此刻定然在为玉京公主诵经祈福呢!”
结绿手法娴熟,力度适中,揉得原本麻痹钝痛脚掌也渐渐恢复知觉,秦秾华靠在坐榻上,舒服地叹口气。
“现在还剩多少街道没有走访?”她问。
结绿稍作思考便做出回答:“按京兆府丞说法,这北郊,接下来还有六处受灾点。”
穆世章眯眼盯着四皇子,面色深沉,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五星错行,陨星如雨,潜龙出渊……《小尔雅》有言,渊——深也!
他们都被九皇子名字里“渊”迷惑,忘这宫中皇子,还有个至今还未开府出宫四皇子,秦曜深!
四皇子素来低调,在宫中不声不响,连七皇子都开府出宫,四皇子却好像被众人遗忘样,既没封王,也没开府,若在以前,穆世章只会对他不屑顾,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非常之处?
此子好深心计!竟然连他都骗过!
色纠结,吞吞吐吐,反常态言行让众人都意识到恐怕祸不单行。
“别只是,赶紧说……”天寿帝有气无力道。
“只是……地龙翻身后……”京兆尹低眉敛目,衣服底下冷汗直流:“九曲溪中冲出块龙形石板,上面写着……”
天寿帝心里咯噔声,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发展。
“不不不,朕不想听,等会,等会,朕突然头疼,哎周院使你在哪儿啊——”
“公主日走四郊,谁都看在眼里,若是撑不住,便把剩下事情交给醴泉他们吧。更何况……还有九皇子,他学东西快,定能把公主交代事情办好。”
“施恩这件事,不能交与他人。”
“可是,九皇子不是他人啊……”
秦秾华忽然看向结绿。在她目光下,结绿脸上闪过抹不安。
她察觉到结绿不安,随即笑,仿佛什都没发生。
四皇子迎接着穆世章讳莫如深目光,尻子越发痒痛。
谁来替他和老天爷说声,派个名医治治他老痔疮,再顺便告诉老天爷声,他并不想做这个高危天子?
……
马车里,秦秾华迎着窗外泄进微风,打个喷嚏。
正在为她揉脚结绿抬起眼,脸担忧:“公主可是冷?奴婢给您拿件薄衣吧?”
京兆尹颤声道:“石板上写着‘朔天子,深也’——”
天寿帝慌忙召唤周院使手停,眼珠子也不转,额头上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
寝殿内落针可闻,无数双眼睛,齐望向正在角落里四皇子。
秦曜深手卡在尻子缝里,缩也不是,放也不是。
“误会,定是什误会……”他挤出干笑,笑得像是脖子被掐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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