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渊要是和谁看对眼,悄悄地摩擦摩擦那也就算,她……她督促着算什事啊?她又不是真古人,实在难以融入古人十五六岁就可当爹做娘环境。
可是,想起早上滑板鞋,秦秾华又对自己看法产生怀疑。
是不是因为她迟迟没有安排这样“启蒙老师”,所以秦曜渊才会走岔路子,擦错地方?
她犹豫半晌,内心天人交战,陆
“粥棚处有人闹事吗?”
“刚开那天有人闹事,是同穆府下人有关联小地痞,被京兆尹带走打三十大板后,无人再敢闹事。”
秦秾华最近腰包鼓,正在盘算除极天商会和既明书坊外,再搞个什小事业,陆雍和忽然说:“九殿下今年已年过十五。”
她心不在焉应声。
“宫中皇子大多在十三四岁时进行启蒙,九殿下没有母妃,不知公主对此,可有考虑?”
枸杞茶,阿胶糕,银耳红枣汤,满上满上都满上!
案牍,书札,小折子,拿来拿来都拿来!
今日天气晴朗,用莲花忍冬小端砚,配上兰亭修褉白墨正好,要轻轻研,慢慢磨,待淡淡花香散开后,再取象牙兰亭赏狼毫笔蘸上香墨,在附有条条请示小折子上写下她书法飘逸批语。
玉京公主快乐,就是这简单!
快乐时间总是短暂,她感觉还没工作会呢,结绿就来第三次催她用午膳。
。
他梳洗动作飞快,不需画眉涂唇,也不需挑选衣装头面,穿永远是秦秾华准备衣服,用永远是秦秾华绣发带,秦秾华晨起繁忙时,他早已准备妥当,也不知在树上看多久。
他靠在树干上,手里把玩小刀,条长腿自然垂落,姿态贯慵懒,但不论何时,秦秾华和他对上视线时,他目光始终锐利霸道,好像眼里只看得到她似,不发散丝余光。
“……”
秦秾华面无波澜,利落关窗。
秦秾华先是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此“启蒙”非彼“启蒙”。
她蹙起眉头,好会没说话。
“公主若是觉得不便,可将此事拜托周嫔娘娘代办,若公主放得下心,属下来安排也是样。”
秦秾华有些抗拒。
在她看来,哪有长辈给小辈安排夜生活……
午膳不说也罢,秦曜渊去广威将军府或华学时,她都是人用膳,桌上永远是各种药膳,结绿会在旁热情介绍,这个止咳,那个补血,个个都像神丹妙药。
当然,到底有没有效,那只有老天知道。
用完午膳,秦秾华照例要在小花园里走走,消消食。
虽然是散步消食,但也不能就这望天望地浪费过去,她逛着小花园,令陆雍和随侍在旁,向她汇报赈灾进度。
“……善款采购木料粮食已经从水路进京,目前京中物价平稳,只是略有上浮。”
她在心里回忆,他从前也是这般黏她吗?
好像是黏。
只是这黏糊程度,似乎随着年纪增长,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秦秾华怀疑是因为自己没养过孩子,所以才在什细节上出问题。但她时又想不出是漏什细节。
算……她安慰自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不准,就跟那春天猫样,过这段时日就好。这点小事,还是别耽搁她投入今日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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