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曾。”江德量说:“文人以文为首,武人以武为尊,九皇子天生神力,在武生中颇有人望,以武学为主学子如今分外两派,派拥趸王斗星,派拥趸殿下,两党互为角力,时有争斗发生。因都是武生,武斗本就无可避免,因此下官没有过多干涉。”
秦秾华赞同他看法,笑道:“小打小闹却是无妨。”
武场看台已近在眼前,观看擂台学子稀稀落落坐在观赛区,擂台似乎正打到精彩时分,阵此起彼伏惊呼声从下方竞技场传来。
江德量上前步,提醒道:“长公主小心台阶……”
“多谢。”秦秾华提起裙摆,踩上台阶,笑道:“九皇子看似不近人情,其实只是不知如何表达罢,其实他面冷心热,待人极为宽厚……”
“回禀长公主,这届学生实力出众,文有柳清泉出口成章,武有谭渊力能扛鼎,除此以外,还有不少学子同样实力出众。譬如那日武考时举起两百斤杠铃王斗星……”
李静容闻言,立即皱眉:“王斗星心性不正,在学院中结党营私,纵容手下勒索欺凌同学,此子再有能力,也是反面教材个!如此道德败坏,早该开除出校!”
“话虽如此……然而们没有直接证明,全是道听途说,便是严惩,也只能惩勒索欺凌他人学子,按华学规章制度,王斗星并未触犯校规,们无权将他开除。”江德量说。
李静容面露不悦,眼见两位校长要起争执,秦秾华笑着打断两人,说:“九皇子在华学情况如何?”
江德量神色敛,严肃道:“九皇子天生神力,令人敬畏不已,是天生将才。”
清泉忽然得知其母在家中病重。
“……还请长公主救母亲!”柳清泉焦急不已,看向秦秾华眼神带着乞求。
“柳公子勿慌,现在回宫请御医要花费太多时间。”柳清泉刚要张口,秦秾华已经对身边结绿说道:“结绿拿牌子去周院使府中请他出诊,就说是本宫朋友之母,请他定费心。”
“喏。”结绿领命,领着急忙谢恩柳清泉匆匆去。
“长公主仁慈,是华学学子之福。”江德量叹道。
秦秾华踏上台阶,话音还未落下,笑容已僵在嘴角。
竞技场中央武榜擂台上,“面冷心热”,“待人极为宽厚”秦曜渊硬生生地折断名高大少年双臂,凄厉惨叫声划破苍穹,而罪魁祸首无动于衷,抬腿就是脚,将正在地上打滚惨
“他还逃课吗?”秦秾华问。
“自田假结束以后,殿下不再逃避文课。”李静容说完,忍不住又补上句:“只是仍心不在焉,经义之学只学个皮毛。”
“文武全才可遇不可求,学个皮毛也行。”
李静容显然不认同她对经义之学轻视,只是看在她身份上,用不服表情吞下反对话罢。
“九皇子在华学可有受到歧视排挤?”她问道。
“忠孝为先,是他先打动,又何必吝啬这举手之劳?”秦秾华道。
“长公主大善。”李静容满脸称赞。
三人继续往武场方向走去,秦秾华开口道:
“再过半年,便是升舍考试日子,这届外舍新生里可有才能出众者?”
华学实务几乎都是江德量在管,秦秾华问题,他心里早有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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