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乌宝停下脚步,让秦秾华独自进御膳房。
御膳房人见秦秾华出现,热情询问她需求。她屏退旁人,亲自守着煮面水开。
看着水面上逐渐变多细密气泡,秦秾华心思飞回雷雨那夜,秦曜渊不适确是从雷雨夜
“那天是……是什时候呢?”乌宝困惑挠头,片刻后,眼神亮:“奴婢想起来!是下雷雨那夜!”
秦秾华若有所思。
“出来之前,结绿问什?”
乌宝愣,看他神色,秦秾华已经知道答案,她又道:“她问什?
“问上官御医和奴婢说什。”乌宝道:“奴婢什也没说。”
“就……”乌宝忽然回过神来,瞪她眼,道:“公主还没问,你好奇什!”
结绿撇撇嘴,刚要说话,秦秾华撩开门帘走出来。
“结绿,你在这里守着。乌宝,九皇子晌午想吃煮面,你随去后厨走趟。”
结绿和乌宝各自应声。
秦秾华往营地后方走去,乌宝谨慎无言地跟在身后。
威胁:“此事如果外泄……你知道后果。”
“乌宝公公放心。”
看着上官景福挎着药箱走远后,乌宝拖着跛脚,心事重重地往回走去。
他眼睛看着路,心里却在回想先前上官景福说话。
“九皇子年轻力壮,按理说来,脉象应该平稳强健,然卑职第次为九皇子号脉时,摸到却是浮脉。九皇子力能扛鼎,便是外感风寒,脉象也不至如此。卑职心中疑惑,反复号几次,仍是浮脉。只有久病体虚,气血亏损之人才是浮脉,就譬如长公主脉象十之七八都是浮脉。”
秦秾华低声应声,看不出神色波动。
眼见营地里专为皇室备菜御膳房就快到,乌宝忍不住道:“公主难道怀疑结绿心怀不轨……”
“不至于。”秦秾华面无表情,轻声道:“……但她定有什事情在瞒着。”
“那……要不要奴婢去打探二?”乌宝试探道。
“不必。她不会害——其他,再看看罢。”秦秾华道。
等到走出段距离后,她开口道:“说吧。”
“喏。”乌宝忙躬身行礼,将上官景福那里听来话低声转述。
秦秾华皱眉道:“你在九皇子身边服侍得最多,难道就没有发现什异常?”
“奴婢无能……九皇子不喜旁人近身,奴婢除每日进帐收拾打扫外,没有其他机会近身观察。啊——对!有天,九皇子夜里打碎个瓷瓶,奴婢第二天收拾时候,发现碎瓷片上都是血……但九皇子说他没事,奴婢见他双手也没受伤,就没往心里去。”
“你还记得具体是哪天?”秦秾华问。
“今日为九皇子诊脉,把出浮大而软,如按葱管芤脉。此乃失血之证或伤阴之证,然卑职询问殿下有无咳血腹泻症状,殿下都断然否定。卑职也只能按照殿下脉象,试开祛瘀止血方子……可是,若失血原因不尽快找到,便是吃再多药,也无济于事啊……”
回到九皇子帐前,守门小侍见他神情凝重,笑道:“宝公公这是怎?”
乌宝无心玩笑,板着脸道:“你去吧,这里来守。”
“喏。”小侍行礼,笑嘻嘻地去。
“上官御医说什?”守在门前结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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