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既生母早逝,又无母族拖累,乃过继嫡子最佳人选,她是真心想将他过到自己名下。奈何父亲眼中只有那个不成器燕王……实在是造化弄人。
十皇子和穆皇后说会话,起身告辞时,穆皇后道:“杪春,送送殿下。”
“不必,让杪春服侍母后歇息罢,儿子傍晚再来看您。”
十皇子行礼,转身走出皇后帐篷。
经过处草垛时,双纤细柔媚柔荑忽然伸出,将他整个人拉进去。
过会,穆皇后心腹宫女杪春撩开帐门,笑道:
“殿下请进吧。”
十皇子步入帐内,规规矩矩地向坐在主位,正在侧身喝茶穆皇后行个跪拜大礼。
“你这孩子,说多少次,日常不必这见外。”穆皇后放下茶盏,面带笑意道:“起来罢。”
“多谢母后。”十皇子起身坐到穆皇后下手,关切道:“这香气……母后喝可是儿子前些日子送来饯花茶?”
“你当真看见九皇子天不亮从长公主帐内出来?”
十皇子离开椅背,眯着眼道。
躬身在他面前小侍小声道:“奴婢看得清清楚楚,九皇子衣衫不整从长公主帐内离开。两人独处整整夜,直到九皇子离开,长公主贴身侍女结绿才鬼鬼祟祟地回帐篷。”
“……知道,你下去吧。”十皇子顿顿,道:“此事不可声张。”
“喏。”
十皇子心腹侍人立即站远几步,为草垛里二人望风。
“殿下,您走得这快,就不怕旖儿追不上您?”
“走得再快,有你这个小浪蹄子跑得快?”
“奴婢只有殿下来向皇后请安时候才能和您温存二,能不
“正是。”穆皇后笑道:“这茶花香十分别致,本宫已连喝几日。不想,你竟有如此制茶手艺。”
“母后若喜欢,儿子改日再送些来。”十皇子叹口气,黯然道:“儿子身份卑微时,时常为生母制作饯花茶,如今生母不在,儿子为母后制茶,再想起从前那段时间,仿佛又有母亲般。”
“这是何话?你既叫声母后,和你亲生母亲又有何异?”穆皇后笑道。
“不瞒母后,在儿子心中,您早就是儿子母亲。若非母后安慰陪伴,儿子又怎能走出丧母悲痛?”十皇子沉声道:“儿子本以为能成为您真正儿子,日日陪伴在母亲身边,谁成想……唉,许是儿子福薄,能像如今这样每日早晚请安,儿子也心满意足。”
提起此事,穆皇后也是声长叹。
小侍离开后,十皇子心腹侍人在他身边躬下身体,轻声道:“恭喜殿下,若是把此事捅给陛下,九皇子和长公主都得脱层皮。”
“不行。”十皇子垂下眼睑,眼中闪过抹精光,他脸思索,缓缓道:“……只是独居夜,谁也不能证明他们帐内是在挑灯夜读,还是行人兽之事。长公主巧舌如簧,定能找到方法为自己开脱。父皇偏心皇姐,此事不但会不之,还会为引来强敌。”
“那殿下是想……”
“外攻不行,那就内破。”十皇子冷笑:“今日还未去给母后请安,走罢。”
穆皇后帐前,众问安嫔妃鱼贯而出。十皇子远远站在旁,等徐嫔和其他人都走远后,才从暗处走出,请求穆皇后宫女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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