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霜降宴，每人面前都有
杯霜降米酒。
天寿帝在主位
秦秾华笑道：“父皇刚传下旨意，明晚要在营地里举办霜降宴。你身上有伤，就不要出席
，免得被人灌酒，影响伤口愈合。”
“
要去。”他贴过来，下巴搁上她
肩头：“要看着你。”
“看做什
？”
“看着你，免得谁又来场‘雀屏中选’。”他道。
想起恨不起发皇榜为她招驸马天寿帝，秦秾华违心道：“不会。”
结绿惊讶地看她眼：“知道……”
“把什送给？”
秦曜渊撩开帘子走进来。
“殿下来得正好，奴婢这就把花给您送去。”
结绿笑笑，拿着插满野菊花珐琅玉壶春瓶走出去。
“这个提议，你怎都不亏。成是九皇子女人，不成，是十皇子女人。”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好好想想——”
地上两个影子停顿片刻，终于分开。
旖旎身体绵软，强撑着草垛才没倒下。她看着正在整理衣裳十皇子，道：“殿下……说话可算话？”
“自然。”十皇子拍平长袍，在她脸上抚摸下：“什时候说过假话？”
……
跑快点吗？”
十皇子撩起她长裙，
“殿下……啊……您、您就不怕被发现？”
“被发现就收你，你不是做梦都想成为皇子房内人？”
“殿下……讨厌，旖儿只想做您……内人……您什时候才向皇后开……开口？您把奴婢要到身边，奴婢才好天天伺候殿下……”
“不行。”他不容置疑道：“你去也去。”
秦秾华只能道：“去可以，但你要听阿姊话，不许喝酒。”
秦曜渊斜睨着她：“……那要是皇帝御赐呢？”
“不会。”秦秾华安慰道：“父皇知道你还病着，怎会赐酒给你？”
好不灵坏灵。
“渊儿，今日感觉如何？”秦秾华道。
少年在她身边坐下，原本宽敞坐榻转瞬拥挤。
“好多。”
秦秾华看他神色，较之前两天是好些。遂笑道：“上官景福给药膏果然有用，你要是早些说实话，也不至于耽搁这几天。”
“你关心才好得快，关他药膏什事？”他懒洋洋地挑起眼皮。
“霜降宴？”
秦秾华从手中书卷上抬起头来，道：
“这是什时候事？”
“陛下今儿早上才发下旨意。”结绿边侍弄着花瓶里新摘野菊，边说道：“殿下首次行围打野狼太多，陛下说狼肉性热，这个节气吃正好，要在霜降宴上对这次秋狝表现出色人赏赐进行分赏，剩下再快马送给临近几个巡抚。”
秦秾华看着结绿手里侍弄花，忽然道：“渊儿帐内空荡荡，你把这瓶给他送去吧。”
“你帮做件事，事情要是成，你就做九皇子妃，不成，就从母后那里把你要来，在身边伺候。”
旖旎呼吸窒，转头看向在她身后运动十皇子：
“殿下，您这是什意思？”
“这可是你求之不得机会。”十皇子伸手抚上旖旎脖子，在她耳边呢喃道：“别以为不知道，你这个浪蹄子每次看秦曜渊时候，眼睛像是饿狼样。”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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