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周嫔后退
步，眼泪夺眶而出：“这不是真！你定哪里弄错
——”
周嫔哭喊响
“你若是
亲弟弟……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被困在山洞里，不顾哀求，决绝离开。”
满室寂静，没有人能够断定秦秾华所说字字真实。
可是那火纹泥金纸上永乐公主凤印如此醒目，谁又能反驳她句句控诉？
若她所言非真，以仁名扬天下玉京长公主，又怎会将母同胎弟弟逼入死路？
“不……不是真……不可能……”
福王愣：“你在说什
……”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什？”
秦秾华从袖中掏出张印着飘飞火纹泥金纸张，掷地有声道：
“这是十皇子出事前交给密信——信中，永乐公主自述和废太子生下男婴，为逃脱满门抄斩命运，命人将男婴悄悄送入宫中。负责此事正是十皇子生母，她是掖庭婢女，但在紫庭倾覆之前，她还是狐胡宗亲。十皇子生母临危受命，秘密将男婴带入宫中，又在辉嫔帮助下，调换周嫔诞下双生子之中死胎——”
“弟弟早在出生时便死，今日站在面前，不是双生弟弟，而是真正前朝余孽——废太子和狐胡末代公主永乐所生孩子！”
思。
“《紫庭别记》曾言，除皇室宗亲，唯有用福禄膏培养起来皇帝亲军才有资格以虹膏刺青。凡是用虹膏所绘图案，遇火则现，能保持百年鲜艳而不褪。”秦秾华道：“若九皇子勾结前朝，又怎会受以敌百‘活死人’刺杀？”
福王逐渐开始恼羞成怒。
“本王如何能知道那些前朝余孽想法？！你问做什！”
“问福王，难道不是因为福王先前所说——‘皇子之中，最有可能勾结前朝分明是阿姊护着九皇子’？”
周嫔最先回神，她踉跄扑过来，抓住秦秾华衣襟，满目通红。
“你定是哪里弄错……不可能……秾华，秾华，你弄错呀……安儿是儿子，是亲生儿子，是他母亲……如何能够弄错自己孩子？！”
秦秾华举起手中密信，道：“永乐公主在信中有言，‘紫庭中，有名叫莲心小宫女值得信任，曾对她有再造之恩，她或许能帮上二。’”
她看着周嫔充满泪水眼眶，轻声道：
“母妃，夕雾姑姑，曾名莲心。”
福王气血上涌，眼中冒出条条血丝。
“你胡说！你胡说！你为什要污蔑？阿姊——是你亲弟弟啊！”
“你若是亲弟弟——”
秦秾华捏紧手中紫庭皇族御用火纹泥金纸，泪水从用力睁大眼中流出。
她字顿，依然克制不住声音中颤抖：
众人看看神色恼怒福王，又看看不为所动玉京长公主，逐渐品出不对。
……这两人，是不是在针锋相对，互相拆台？
“乌孙从前便是狐胡忠实走狗，这猜有何不对，便是猜错，阿姊用得着如此较真？”他怒视着她，若有所指道：“可是你亲弟弟！”
周嫔惴惴不安道：“秾华……”
“你不是亲弟弟！”秦秾华同样露出怒色：“也幸得你不是亲弟弟，否则也无法大义灭亲，在众人面前揭露你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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