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罪不可赦，任凭父皇处罚！”
“……没有第三次
。”
她松手，秦曜安踉跄后退。
那条在雪白脖子上红肿
划伤，因为激动呼吸，又
次撕裂，鲜红血滴圆滚滚地落下来，随着她下巴滴落泪滴，起坠入地面。
消失不见。
“儿臣有罪——”
“
为何恨你？”秦秾华道。
“就因为没有救你——”
“啪！”
秦秾华跨过方正平，重重巴掌甩在秦曜安脸上。
打得他个踉跄，打得她手掌发麻。
彻主帐，除却哭声，帐内鸦雀无声。
福王面色惨白，不可置信目光从秦秾华脸上移走，投向天寿帝。
“父皇……父皇……不要听她胡说，那是假……不知道什
永乐公主……她在骗人！”他忽然激动起来，向秦秾华瞪着血红眼睛扑来：“是你亲弟弟啊！你为什要害？！”
他没能靠近秦秾华，因为方正平拔剑挡在她面前，冰冷剑端，如他冰冷面孔，冷冷指向错愕秦曜安。
“是福王……你竟然对拔刀相向？”他怔怔道。
秦秾华转过身，向天寿帝跪下来：
“儿臣愧对父皇信任，没能第时间察觉狸猫换太子*计，此为罪。”
“虽非同胞，但仍为堂弟。儿臣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此为罪二。”
“没有尽到个做姐姐应有责任，让贼人有机可趁，将堂弟带上歪路，此为罪三。”
她拜到底，字字坚定：
也打碎她最后心软。
她捏起秦曜安下巴，强迫他将错愕呆滞面孔对着自己。
他呆呆地看着她，而他瞳孔里她，脸上泪痕未消，眼神却已凌厉如刀。
“因为你把对你爱护和纵容，变成对准刀子，两次……把心，捅个稀烂。”
她说：
“……你已经不是。”方正平沉声道。
秦曜安气息不顺，又怕又怒目光扫过周遭沉默众人。
天寿帝神色迟疑，看着他目光充满怀疑，那在他五官上扫来扫去眼神，仿佛是在**裸地告诉众人，他正在寻找这张面孔上和废太子相像地方。
天寿帝态度刺激福王。
“不是！”他神色癫狂，狂怒道：“这信是假！是父皇儿子！是福王！你们都被她骗——她恨，她这是恨——才伪造那封密信，你们仔细查查，那密信，那凤印，必定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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