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皇帝女人啊……他要是能上皇帝女人,说出去是多大荣耀……
昆邪弈看出他迟疑,笑道:“去罢。”
骑在女人身上侍卫退开,巢弘喉结上下滚动,中邪似地直愣愣朝她走去。
昆邪弈声音又响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和他说话。
“都布置好吗?”
“巢、巢弘见过陛下……”
“大胆——”帐内名内侍厉声喝道:“大夏天主地位尊崇,乃万皇之上,你口称陛下,难道是认为天主和朔皇般懦弱无能?!”
“属下不敢!”
巢弘大惊失色,连忙叩头。
帐内诸将无人为他开口说话,能够长久留在昆邪弈身边伺候都是人精中人精,若说没有昆邪弈示意内侍就敢抢先发难,也就只能骗骗这新来蠢人。
进帐,看见什都别大惊小怪。”前头领路将领警告地看他眼,巢弘忙道:“晓得。”
话是这说。
等巢弘作为最后个入帐人,抬眼就看见幕活春宫时,他瞪大双牛眼,险些口气没吸上来。
但这……这男穿个亲兵服侍,不像夏皇啊……
“你也想加入吗?”
“皇上神机妙算,伏罗已带三千人马往坠龙峡而去。末将按皇上吩咐,在谷口布好千军万马,只要伏罗出,便是落入们天罗地网,届时,定能将其生擒。”
“罢,朕不想鱼没吃到反惹身臊。伏罗就算愿降,朕也不敢用啊……”
昆邪弈声音越来越近,巢弘心生疑惑,刚想回头
巢弘确实被骗得冷汗直流,直到头顶传来青年带笑声音:“罢,将军初来乍到,并非有意。刚刚朕问问题,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什?”巢弘愣。
“此女是朕宫中妃子,叫……不记得,好像是国子监丞之女,是吗?”他看向刚刚发难内侍,内侍改先前凶恶,谨小慎微地将背弓到极低,轻声道:“正是国子监丞之女。”
“此女擅自出宫,混在甲士中随朕出京,直到今日才被发现。”昆邪弈抚摸着榻上雪豹,漫不经心道:“朕平生最恨忤逆不尊之人,她既然不安于室,朕就叫她陪伴三军将士,也算成全她想要为朕出力拳拳之心。将军若是有意叫她侍奉,那就趁现在吧,会等人出主帐,将军再想轮上号,那就难。”
上皇帝女人,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可是夏皇已经开口,他侍卫也已经上场,巢弘想要开口推拒,目光落到双目失神女人身上,婉拒话语就变成声吞咽。
个带笑年轻声音响起,巢弘浑身震,目光往被活春宫掩去存在感后边望去。
个二十岁上下年轻人懒洋洋地躺在铺满狐皮罗汉床上,绯色宽袖铺在榻边,金线织绣升龙纹在帐内烛火下若隐若现。他曲起膝,单手放于膝上,另只手有搭没搭地摸着榻上只比猫大上些幼年雪豹。
那雪豹瞧见这多人起入帐,警觉地抬头,目光紧锁来人,身体却动不动,任那只苍白纤长手掌轻轻拍于头顶。
巢弘没见过像他样五官冶丽男子,若是没有那大敞前襟里露出平坦胸膛,他险些都要将其错认为位地位非凡女子。
前头几位将士起跪拜下去,他如梦初醒,忙不迭跟着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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