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不想:“来。”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只是给你提个醒。”她轻声道。
种玉在门口道:“将军,夫人——柴震求见。”
秦秾华道:“请他进来。”
不会,柴震穿着甲胄,披风戴雪地走进来,他走到内室中央,抱拳行礼。
“大白天又怎。”他伸手按住她送到嘴边手,对着手心吻又吻,理直气壮道:“亲自己夫人,谁也说不什。”
秦秾华脸上笑意淡下来,她摸摸少年侧长发,用指尖缠绕那抹微卷。
过会,她轻声道:“等玉京来人,就不是。”
少年眉头拧,眉眼染上阴沉:“你又——”
秦秾华早有预料,弯下腰,主动吻上他气急败坏口舌。
她头也不抬道:“刺就刺吧。”
“早知道走趟鬼门关就能这样……就自己埋自己……”
他小声嘀咕,接着就被糊巴掌。
那巴掌轻飘飘地糊在他脸上,他把抓住,故意在下颌胡茬处磨磨,又放到嘴上亲亲。
秦秾华没理他,他就顺着手背亲到指尖,又从指尖路吮亲上来,眼见他撩开宽袖还要往上,秦秾华捏住他两颊。
瀛洲刺史府,斑驳陆离晚霞洒在还未融化雪地上,折射着瑰丽光彩。
秦秾华扶起他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亲手喂他喝下大夫开药汤。
碗喝尽,他刚从碗边松嘴,秦秾华就将枚沾着糖粉金桔蜜饯塞进他齿缝之中。
“……”
秦曜渊刚皱眉,秦秾华就捂住他嘴。
“属下参见将军、夫人——”
秦曜渊从喉咙里含糊应声。
“属下有两件事要禀报,其是恭喜将军,将军威名远扬,夏朝廷听闻将军苏醒,主和派拥趸夏皇年仅三岁幼子匆匆登基,短时间内,是不会大动干戈。”柴震低头道:“其二,定璧找到夏皇尸首,询问将军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秦曜渊拿起
秦秾华捧着他脸,借着地利长驱直入,想以牙还牙叫他也晕头转向,不料这狼好生狡猾,按着她后脑勺,转眼就让她节节败退,难以抵挡。
直到秦秾华卡他咽喉,少年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口。
他看着她亮晶晶唇边,抬头吻个干净。
秦秾华气喘吁吁,苍白脸颊染上抹霞色。
“们之中人,要脱离大朔宗室。”她用陈述语气道。
“无聊就闭上眼睡会。”她说。
“阿姊又拒绝,”他神色不满:“难道是想当昨晚什都没发生过?”
秦秾华脸上热,伸手捂住他□□裸目光:“本来就没发生什。”
“没发生什?”他剑眉挑:“你看身子,摸身子,亲身子,你都忘……”
“没忘没忘!”书是看不下去,秦秾华赶紧捂住他嘴,脸热道:“就……只是亲你,被你说成什!这还是大白天,让别人听见像什样!”
“不,你想吃。”
他喉结滚滚,发出声无声叹息,老实巴交地把嘴里蜜饯嚼。
种玉接过空碗走出内室。
秦秾华把他头往下挪挪,让他枕在自己腿上,又拿起看半书看起来,另只空闲手,缓缓挠着少年冒出青色胡茬下巴。
“不刺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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