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费周章引们去凉州,是为什呢?”
农妇露出气急败坏表情:“你——”
秦秾华已经看起来。
边看,她边说:“原来神医想要邀请们去凉州——”
农妇忍不住道:“是想邀请将军去凉州。”
“可是夏皇刚刚在定璧战死,局势不稳,将军此时离开瀛洲怕是不妥。”
青铜大鼎再落回地上,伴随闷声,地面震动。
秦曜渊走回花厅,朝农妇冷冰冰道:“信。”
“这就给,这就给,刘不神医给真武将军信。”农妇笑嘻嘻地衣襟里掏出封信,那信在她鼓囊囊胸脯里不知躺多久,想也知道带着什样热度。
秦曜渊接手之前,只苍白纤瘦手先拿走农妇递出信。
“哎?这是给真武将军!”农妇急道。
端着点心盘走进花厅种玉刚好听见这句话,气得大步流星走过来。
“你这恶妇!夫人好心忍让,你还越来越过分!”
“种玉——”
秦秾华微笑制止种玉接下来谩骂,她瞪农妇眼,放下糕点碟子,气呼呼地站到秦秾华身后。
“既然夫人说将军伤不算什,那想必是不算什。”秦秾华笑道:“将军,你若有余力,不妨举来看看?”
。
她搓搓手,道:“还有别糕点吗?你们府上糕点真好吃……”
秦秾华给种玉个眼神,种玉不情不愿地出去。
秦秾华笑道:“想吃什都有,反正,时半会也谈不完,夫人不如留下来起用夕食。”
“这怎好意思……”农妇嘿嘿笑着,咽口口水。
“有什不妥?凉州不样还是金雷?”
“若是神医在凉州设下天罗地网等将军自己入瓮,那……”
“你是不是想太多?”农妇神色越发烦躁:“神医又和将军没仇,他搞这些做什?”
“是啊,也想知道。”
秦秾华放下信纸,微笑道:
“这就给。”秦秾华笑道。
她撕开信封,将其中信纸递给少年。
秦曜渊接过后,展开信纸,又次递还给她。
农妇瞪大眼睛。
“让夫人见笑——”秦秾华笑道:“将军要求,却之不恭,就代为阅。”
秦曜渊凉凉瞥她眼,起身走到厅外小花园中。
青色大鼎安安静静立在园中,出于秦秾华爱好,鼎在刺史府十分常见。
秦曜渊绕着鼎走圈,找到合适使力点,沉腰举——
沉重青铜大鼎被他硬生生举过头顶,厅里厅外都传来无数震惊呼声。
“好!”农妇叫得最大声,她不光激动地叫,还激动地拍手。
重归正题,秦秾华道:“刚刚你说要将军证明身份,不知如何证明,才能使你心服口服?”
“听说……”农妇瞅着面色冷峻秦曜渊:“听说将军天生神力,要是他能举起别人举不起来重物,那他就应该是将军吧!”
秦秾华还没说话,她就先朝厅外青铜鼎努努嘴:“觉得那鼎就挺好……”
“将军平日里举起那鼎应该没有问题,可是你也瞧见,将军刚从鬼门关走回来,身上还带着许多伤……”
“那点伤算什——你就说举不举得起吧!”农妇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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