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怎连女儿名字都不记得?是命命啊,是老爹命,是娘亲命,是阎王见绕道走命命!”
“刘命?”秦秾华试探道。
“是啊娘亲!”少女激动地嚎啕大哭。
“你怎会在这里?”
“爹说年纪大,逼在师兄弟里挑个成婚—
“别心急,来喝口水罢。这桃花酿是当地最有名气春来酒楼酿,你放心,这酒不辣,是甜,不醉人,你试试——”
试就试——
半个时辰后,初出茅庐少女两颊嫣红,左手攥着根大鸡腿,右手砰砰拍着桌面:
“他们太过分,实在是太、太太过分——”
秦秾华在旁安抚地拍着她后背,附和道:“嗯,太过分。”
少女愣瞬,反应过来,又次气红脸:“你、你、你又诈!你这个人,嘴里有没有句实话啊!”
“当然有。想请你留下道用食,这是最真话。”
虽然如此,少女却像是鼓到极致又被刺破气球,神情萎靡,直到秦秾华率先跨进西花厅,让桌美食出现在少女眼前,她眼睛才被盘甜酱肘给带出生机勃勃亮光。
几人落座后,秦秾华十分体贴,将甜酱肘和少女面前盘素菜对调,笑道:
“姑娘远道而来,不必客气。”
秘诀,否则怎也不可能会是刘不。
瞧见她诧异怀疑眼神,这位年纪轻轻少女得意,鼻子翘得老高。
“怎样?你也有没料到事吧?”她得意洋洋地把手往衣襟里掏,扯出好几块棉垫来,那鼓囊囊胸口立时平,厚实肩膀也变窄变薄,连带着腰也细上不少。
眼见她大大咧咧还要解开腰带去卸下半身伪装,秦秾华连忙出声道:“夕食已经备好,姑娘不如先随们入座吧?”
少女想想,点头道:“也好。”
“爹他人面兽心,不是人!”
“嗯,不是人。”
“怎这惨啊,娘啊,你快活过来为撑腰吧!”少女声泪俱下,醉得神志不清还记得往嘴里塞鸡腿。
秦秾华柔声道:“你叫什名字?为什说自己惨?”
少女侧过头,睡眼惺忪眼睛眯着看会,忽然丢下鸡腿将她抱紧。
少女喉咙里吞咽声,瞅她眼,再瞅默不作声,神色冷漠秦曜渊眼,胆子逐渐大,两手将盘子整个端到自己面前,点儿不客气,直接上手。
她吃相着实不雅,就连种玉也忍不住露出嫌弃表情。
秦秾华还能扬着微笑,不住给她喂菜。
“你尝尝这个脍蹄筋,又糯又劲道,肥而不腻,是府里厨子拿手菜。”
“这桂花玉带糕你试试,这干桂花是十月份时候,带着府里丫鬟们收集,你咬口,稍稍细品,是不是光桂花和米香就能让人齿颊留香?”
行人转移去西花厅,秦秾华故意走得很慢,给种玉和其他侍人留出准备时间。
少女现下对秦秾华兴趣比对秦曜渊大,她不住抬头看她,叽叽喳喳问题也不住向她投去:
“你是闻到什药味?咸苦猩?你说说,改日配个祛味方子,做成荷包挂在身上,就再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露馅!”
少女让秦秾华想起远在玉京秦辉仙,她不由放柔声音,笑道:
“你身上没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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