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他终于将她放出水面。
秦秾华望着车顶,胸口大起大伏,苍白面庞染上玫瑰般嫣红,颈窝里埋着动不动少年。
“……快起来。”
“让冷静会。”
“你这样怎冷静得下来!”
秦曜渊看着她专注吮吸样子,即便是戴着那样张面具,依然叫他心神荡漾。
这双长睫半掩美眸,挡不住她灵魂发光,引得他热血乱蹿。这些不听使唤热流不往她吮吸地方跑,反而撒着欢往下冲去。
温热舌尖在伤口轻戳慢磨,调拨着他为数不多理性,她神情专注,全然已经投入,虽然知道她是为什,但对他而言,只有种可能——
“你勾引。”
那只原本在口中含着前臂忽然退走,秦秾华舌尖刚空落落,右肩就受到阵推力。
她开口,那股外貌带来刻薄烟消云散,她目光如此沉静温柔,连带着那张刻薄外貌也柔和。
“小伤而已。”
他刚要朝粥碗挤压伤口,活泼呼声在窗外响起,双湖绿色大眼睛出现在窗户缝里。
“姐姐,姐姐,你用饭吗?”
秦秾华挡住他伤口,将窗户稍微抬起点,笑着回应她问题。
临时搭建粥棚前,商队里伙夫正在挥舞大勺,前面排队领粥队伍消化得飞快,轮到个模样平凡,唯身形十分高大挺拔青年上前时,伙夫比起之前,勺里稀饭多半。
“大兄弟,你粥。”
青年端起碗刚要走,身后有人不满质问:
“凭什他有那多?”
伙夫敲着碗边,不耐烦道:“别人能干三个人活,你能吗?!有不满就和老板说去,别耽搁时间,快快——下个!”
秦秾华红着脸,用膝
她不由自主往后倒去,脑后没有受到预想冲击,只手护着她头,让她软绵绵摔到地上。
秦秾华后悔给他省事,给他省事——他就定不会让她省事。
她发髻乱,但她已经没空去管发髻。
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激烈吻堵住她呼吸,秦曜渊借着地势,吻得她无处可逃,吻得她呼吸困难,他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样,带着野性毫无章程地啃咬她嘴唇,缠紧她舌根。
他将她拉入深海,她愿意跟他起沉浮。
没会,小姑娘挥着手跑走,留下她从家带来张葡萄干囊。
改头换面加入商队这些日,力大无比秦曜渊得商队老板欢心,左右逢源秦秾华则得商队普通人喜欢,开始,他们还对商队带上个病怏怏人心怀不满,现在,教这个病怏怏人说乌孙语已经成商队里最新游戏。
秦秾华重新压下窗户后,少年伤口已经凝血,他拿起匕首,想再划条伤口。
秦秾华先步把他前臂拉到面前。
她贴上他前臂,小兽般吮吸舔吻,捕捉每滴新鲜溢出血珠。
领粥队伍又开始流动。
青年端着瓷碗上辆马车,靠窗而坐女子放下手中《乌孙语》朝他看来。
她模样更算不上美观,高耸鼻梁和颧骨,让她看上去格外刻薄。
他把本就只开道口子窗户再往下压压,取出腰间锋利匕首,挽起长袖,在前臂划道寸长伤口。
她叹口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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