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他又板起张生人勿近脸,配合他拔群身高,十足唬人,叫他起做工青年不由自主落后步,像个随从似跟在身边。
秦秾华含笑关上木窗。
铜镜还放在坐榻上,她拿起来,正要放入木箱,忽然瞥到脖子上块红斑。
她不可思议地举近铜镜,她没看错——脖子上块红斑。位置正好是他先前叼在嘴里那块。通红红斑被雪白肌肤包围,就像白珍珠包围中红宝石,醒目非凡。
她现在知道秦曜渊为什走得那痛快,如果他还在,她定会揪他顿。
“最多两日。”秦曜渊道:“已经过界标。”
“商队最终目地是王城,们跟着起走可以降低被排查风险……只是要委屈你多做几日苦力。”
“阿姊每日帮揉揉,就不苦。”
他亲亲她下巴,正要将吻带去脖颈,眼神扫过,忽然顿。
秦秾华还没察觉,推开不安分狼脑袋:“揉胳膊可以,其他地方免谈。”
巴掌随即打在头顶,他不痛不痒,连眼睛都没多眨下。
“少和他们学些浑话!”
秦秾华推开他,重新拢起长发,少年把抽走她手里发钗,在她发怒前说道:“别盘——马上就入城,胡女都不盘发。”
秦秾华去抢发钗动作顿,迟疑道:“那就散着?”
“散着。”秦曜渊拉开她双手,随手拨弄几下落下长发,道:“放心吧,好看。”
盖顶开身上磨来擦去人。
少年闷哼声,倒在地上。
“这招用过。”秦秾华道。
上次她中计去扶,后果就是……炷香前发生事又轮回遍。
她从坐榻下小箱子里取出牛骨梳和铜镜,坐在铺着狼皮地上,对镜重整发髻。
这块红斑,直到两日后车队入城才消下去。
两人用金雷逃难混血胡人身份,混在车队里顺利通过盘查。车队路走走停停,虽说慢些,但乌孙本就不大,这点时间秦秾华还耽搁得起。
镇国长公主刚“失踪”,矛头指向狐胡余孽,现在正是乌孙精神高度紧张时候,从秦秾华本意
“腿呢?腿也酸。”
十八岁少年,精力有多充分,秦秾华完全体会到。
只要他们在同个空间独处,不论什话题开头,最后势必走向黏黏糊糊,糊糊黏黏,糊黏糊黏。
“阿罗,下来帮忙搬东西!”
车下响起呼声拯救秦秾华,少年反常态地痛快下车,临别时莫名其妙嘱咐句“今天别下车”。
秦秾华去看铜镜里面容刻薄女人:“……只有你觉得好看。”
少年将她拥入怀里:“你还想谁觉得好看?”
端回粥已凉,好在乌孙常年如夏,如今刚过二月,乌孙边境已温暖如春,两人就着凉粥,分吃比秦秾华脸还大张葡萄干囊——
当然,绝大部分进秦曜渊肚子。
“还有几日入乌孙?”秦秾华问。
秦曜渊从地上坐起,蔫头耸脑地看着她。
“们何年何月才能成婚?”
秦秾华拢着脑后浓密长发,随口道:“成婚做什?”
这话捅狼窝,她刚拢起长发顷刻散开,秦曜渊不仅将她拉入怀里,还口咬在她脖子麻筋上。
他用牙齿磨磨她颈上嫩肉,恶狠狠道:“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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