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这个岁数,已经不奢求别,再加上海上航行时候,什大风大浪都见过,对如今秦恒懋来说,只要妻女平安,便是切都好。
秦秾华问:“父皇之前都在哪里?为何四处寻找也毫无音讯?”
于是,秦恒懋又把自己出海经历说遍,其中惊险,他本想说出来为自己男儿本色增色,不料看见女儿担忧表情,连忙将其笔带过。
“……就是吹点风,晒点太阳,别也没啥。”他乐呵呵道:“海上比宫里好玩多,现在会说四川话,辽东话,还有金毛小卷卷土著语。朕以前最羡慕那些有才华人,可以教给儿女本事,如今总算也会点你不会东西!”
“父皇……”
秦曜渊没顾虑,轻描淡写道:“你生九公主秦望月,她联合驸马想要逼宫,为穆氏报仇。”
“然后呢?”秦恒懋下意识道。
“然后,按律处置。”秦曜渊道:“她和驸马儿子刚满月,前日才被控兽处找到。”
显然,他们先前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而起争执。
“控兽处是什?”秦恒懋再问。
他呆呆道:“所以,真正女儿另有其人,你不是女儿?”
跪在床边秦秾华握住他手:“父皇——秾华如今还是皇家人,见面仍要叫你声父皇,现在和以前,又有多少区别呢?”
秦恒懋仔细想想,好像……是没有区别。
秾华见他,仍要叫他父皇,生下来孩子,还是他秦恒懋嫡亲嫡亲孙子,不——比从前更亲,秾华没嫁出去,反而又嫁回来!他以后也不当外祖父,改当祖父!
这样想来,好似也没什不好。
华?
思念已久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带给秦恒懋种不真实感觉,他怔怔地看着她,又激动,又有股近乡情怯害怕。
“父皇!”他女儿也立即跪下,膝行到他面前,又惊又喜地握住他双臂。
唯不震惊,只有那狗东西。
他正嫌弃而置身事外地打量他黝黑肤色和脸上干涸泥巴,仿佛在说:“这老东西是父皇?”
秦
“个新机构。”秦曜渊言简意赅。
秦恒懋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皇帝,不应对政事刨根问底。至于那个刚满月孩子,说实话,个不受宠女儿生下外孙,他并不关心,想必秾华会做最好选择。
他立即转移话题:“那你娘……周嫔呢?”
“清河公主已经开府,娘就住在公主府。”
秦恒懋心里最后个包袱松掉,他不由叹口气:“你们都没事就好……”
秦恒懋从开始震惊缓过来,不但没受什伤,反而有种占便宜欣喜。
不管怎说,肥水没流外人田,也多亏秦曜渊这臭小子。
他再看向那个始终袖手旁观,好像杵在这里不是他老子样秦曜渊,也觉得没那碍眼。
“那你们赐死那个公主,是谁?”秦恒懋问。
秦秾华顿顿,似乎难以开口。
哼!他也不愿意做这狗东西父皇!
“这、这究竟怎回事……”秦恒懋努力平静情绪,结巴道:“你们,你们……”
秦秾华扶着他站起来:“父皇,说来话长……”
说来确话长。
等秦恒懋弄明白他女儿变成儿媳,已是个时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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