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程湛兮慢慢趴在
桌子上，眼角下耷，有点儿沮丧
样子。
郁清棠打开
个教学相关网页，边浏览边用余光瞧眼重新专注看书程湛兮，觉得她不说话样子还……有点好看。
程湛兮手里书翻过页，忽然想起什
，抬头看向郁清棠。
“郁老师。”
郁清棠握着鼠标手微不可见地抖下，庆幸自己刚才那眼及时收回没有被发现，她不动声色平复，问道：“什事？”
“上午那个男生是几班？”
电脑开机嗡嗡声还是惊动程湛兮。
程湛兮从书里抬起头，茶色眸子流露出惊讶：“郁老师？”旋即她含笑道，“午好。”
“程老师中午好。”郁清棠礼貌地轻轻颔首，输入电脑桌面密码。
“今天怎来得这早？”
“睡醒就过来。”
程湛兮挤出个笑容：“不客气。”
温知寒低头用红笔批改作业，唇角微微勾起，郁清棠要是这简单就能收下巧克力，早在五年以前她就追上对方。
程湛兮靠坐在办公椅里，双手抱臂，只手指节在另只胳膊上有节奏地敲着，轻微地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
上午时间很快过去，温知寒约郁清棠块去食堂吃饭，程湛兮没凑这个热闹。
严防死堵，不是她作风。她主要是依靠自己个人魅力。
郁清棠婉拒：“谢谢，不太喜欢吃巧克力。”
程湛兮：“没事，你带回去给喜欢吃人吃也行。”
郁清棠看着桌面上金色球形巧克力，沉默会儿，抬头看向正对面温知寒。
温知寒：“？？？”
郁清棠再转头，看向另张办公桌英语老师杨莉，略微提高点声音问道：
“10班。”
“他班主任知道这事吗？”
“知道，冯主任，就是年级主任，已经和他说过。”
程湛兮迟疑着说：“有点担心那个男生，感觉他妈妈精神状况不好。”
“那是他家里事，再退步，是10班事，与们无关。”郁清棠情绪没有起伏地说。
“郁老师家住在附近？”
“嗯。”
“羡慕。”程湛兮单手托着下巴看她，眼眸亮晶晶。
“嗯。”
“你忙吧，再看会书。”程湛兮适时地止住话题。
她自己点份外卖，拿到办公室里吃。
郁清棠在家睡午觉，到学校时间比昨天早点，进门时候程湛兮在座位里看书。
今天气温偏低，程湛兮里面穿件质地柔软莫兰迪雾蓝衬衣，领口开两粒扣子，白皙颈项上条细细银项链，月牙形吊坠刚好垂落在平直字型锁骨中央，午后办公室阳光慵懒，她手指轻轻压在纸张边缘，指甲修得很短，圆润齐整，透出健康淡粉色。
深栗色长卷发别在耳后，没戴耳环，干净又斯文。认真专注样子，多很多温柔气质。
郁清棠没出声，轻轻地从另侧绕到办公桌，打开自己面前电脑。
“杨老师，你喜欢吃巧克力吗？”
杨莉回头，郁清棠把巧克力递过去给她看。
杨莉轻轻睁大眼睛看清，笑道：“哎呀，最喜欢吃这个牌子巧克力，谢谢郁老师。”
郁清棠说：“谢程老师就行，程老师买。”
杨莉：“谢谢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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