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理医生只是提供种可能,脸盲也许是天生,和她后天“聋哑”原因并不相同。但郁清棠没有觉得脸盲影响到她生活,反而给她讨不少自在清静,所以根本没有想去纠正想法。只是现在当老师,认人需要花段时间。
程湛兮周四节课,天休息,其余四天每天各节,三天都在下午,她要是连这都记不住,她该怀疑自己是不是提前得老年痴呆。
温知寒听着她们俩来往地聊天,心里震惊差点儿表现在脸上。
这才两天,她们之间就有小秘密吗?为什说话她都听不懂?
钱老师又是谁?怎还有钱老师事?
第二遍上课铃打响,程湛兮推门进来。
郁清棠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收回来,假装直在看面前电脑,直到程湛兮开口喊她才抬头,淡道:“说完?”
程湛兮道:“说完,钱老师说会和家长沟通。”
她神情明显放松下来,说道:“钱老师说他已经找那个男生单独聊过,对他家情况有基本解,以后也会多关心他,感谢提醒。听隔壁办公室老教师说钱老师有很多年当班主任经验,嗯,相信他定能处理好。”
郁清棠无可无不可地“唔”声,道:“备课吧。”
郁清棠在心里冷嘲声:她难道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吗?能够救得每个不幸人?
程湛兮又说:“会不会10班班主任不知道他家里情况啊?小孩刚上高,解得没那及时,如果班主任多点关怀,和家长多聊聊,或许会不样呢?想去找10班班主任说下,你觉得合适吗?”
郁清棠想对她说别把老师作用看得太重,也别多管闲事,话到喉边又咽回去,不置可否道:“你想去话就去吧。”
程湛兮眼睛亮亮,问:“10班班主任在哪个办公室?他叫什?”
“出门左转隔壁,姓钱。”
下午第二节课间,程湛兮又喊郁清棠:“郁老师,你有发圈儿吗?绑头发用。”
郁清棠没问要来干什,直接从抽屉给她拿个黑色,和她平
“你怎知道今天下午又有课?”程湛兮惊喜道。
“上次不是看过你课表?”郁清棠鼠标在网页上随便点着制造出响声,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想:程老师年纪轻轻,怎记忆力这差?
程湛兮笃定地想:你记忆力那差,看次课表就记住所有课,还不是喜欢?口是心非小可爱!
其实郁清棠记忆力并不差,她只是在记忆人脸和名字时较为困难。几年前,她心理医生告诉她,可能是童年创伤引发自保护机制,只要记不住人,记不住名字,脑海里没有具体关于这方面记忆,会大大地减轻她痛苦,就像她曾“被迫”当八年“聋哑人”。
“谢谢郁老师。”程湛兮变魔术样从掌心变出颗水果糖,笑着说,“请你吃糖。”
说完不等郁清棠拒绝,便起身出门前往隔壁办公室。
郁清棠神情微怔,看着这次直接塞进自己掌心糖果,包装是绿色,苹果味?还是青柠味?
良久,她垂下眼眸,将这颗糖丢进旁垃圾桶。
程湛兮去很久,办公室里老师们来又走,只剩下郁清棠、温知寒和位生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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