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对着墙面
大镜子拍
张照片，里面她打着地铺，腿上放着枕头，显得极为寒酸。
程湛兮点开朋友圈，设置成“仅
人可见”，选定郁清棠，在即将发出去时又将手指收回来。
怎
看怎像卖惨：你看
为你做这多，你还不好好疼爱之类。
程湛兮是个做任何事都会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人，即使不为郁清棠，她也不会随随便便排练两遍就录视频敷衍事。
最后她重新发条朋友圈，没有图，只有文字：【晚安[月亮]】
现在体育老师都要转行做女团出道吗？这行竞争也太激烈吧！
练习生们更疯。
凌晨三点。
舞蹈老师早就下班，伪“队长”程湛兮把音响关，转身面对大家，说：“辛苦，大家回宿舍休息吧，明天九……不，十点集合，可以吗？”
练习生们集体摇头：不，们不能如此懒惰！
“她到底是干什？”
“啊，知道，会不会是们队长，靳总打算让们几个组团出道，她是来考察们！”
“有可能，你去问问？”
“为什不是你去？”
练习生里推选出个小姑娘，小姑娘溜边儿迈着小步过去，走到程湛兮身边，小声地试探道：“你好。”
受到激励，更怕被她甩在身后，越发地勤奋起来，在练习室挥汗如雨。
下通告回来靳斯月：“？？？”
周日，凌晨两点，练习室音乐停，中场休息。
程湛兮靠在墙边，用毛巾擦着脖子里汗，上衣衣尾系在起，露出紧实柔韧腰身，平坦小腹流着汗珠，呼吸间，腹肌线条明显。
她只有两天时间，所以杜绝所有无效社交，不像从前样到哪儿都亲切温和地与人聊天，除来那天给练习生小姑娘们做个自介绍外，就没说过有关舞蹈外任何句话。
早起来收获无数个赞，还有朋友问她为什睡那晚，什时候有空出去玩，最近在干吗很想她等等，程湛兮翻圈，没有找到郁清棠。
靳斯月今天没有通告，盘腿坐在练习室角落里，边用笔记本处理工作，边看她们练舞。
程湛兮这两天排练是复杂版本，不仅带走位，还有很多地板舞蹈动作，倒地、跪地、挺身、翻转，好看是很好看，就是太折磨人。连专业女团队员都会磕得膝盖和小腿青块紫块，更
程湛兮：“？？？”
练习生们彼此看看，个小姑娘提议道：“可以早上七点集合吗？”
程湛兮惊道：“是不是太早？”
练习生异口同声：“不早！”
程湛兮：“……好吧。”她明天离开时候红包多包点，压榨群小姑娘不是她本意。
程湛兮点头，温和道：“你好。”
小姑娘问：“冒昧问下，你是做什？”
程湛兮笑笑：“是名体育老师。”
小姑娘眼眸睁大。
回去告诉姐妹们，收获地下巴。
程湛兮个子高挑，相貌端正，不言不语，整个儿高冷御姐。
练习生们聚在另个角落，窃窃私语。
“她是不是哪个前辈啊？”
“不是吧，她这样条件要是出道不可能不红吧？”
“颜值、身材和靳总都能拼拼，她这样都不红，那们还有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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