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打断
收件箱里静静地躺着两个视频，发送时间是两分钟前，也就是程湛兮给她发消息之前那
刻。
个文件名叫“只为郁姐姐而来.rmvb”，另个叫“给孩子们
教学视频.rmvb”，目
然。
郁清棠眼睛看着第个文件，指尖在按下去前秒停住，移到第二个，也迟迟没有点开。
按照她习惯，会从顺序往下点，为什
要避开第个呢？
郁清棠不想去深思自己动机，更不想在这件事上特殊相待，她轻轻地闭下眼睛，几秒后睁开，目光清明冷静地看向第个视频，指尖刚碰到中央播放键，屏幕上方跳出来则新消息。
程湛兮：“大明星，人设又崩。”
靳斯月抱住她胳膊继续假哭，嘤击长空。
靳斯月送她到高铁站进站口，程湛兮道别后下车，从检票口进去。
刚在车上坐稳，程湛兮便低头滑开手机屏幕解锁，点进郁清棠头像，唇角微勾，打字道：【叮咚，你舞蹈视频到账。】
郁清棠：“……”
靳斯月：“怎样？要不要考虑和
组个女子组合？限定组合，三年解散。不想这早回家继承家业，还没玩够呢。”
程湛兮：“已经有partner。”
靳斯月：“谁啊？”
程湛兮神秘笑，卖关子道：“不告诉你。”
靳斯月嗤道：“小气。”
别提只是有舞蹈功底，但不是女团出身程湛兮。
靳斯月看着她再次往腿上喷药皱起眉。
程湛兮手里喷剂被只手拿走，她抬起头，看到靳斯月脸。
程湛兮伸出条腿，心安理得地享受她侍奉。
靳斯月给她喷完镇痛喷雾，脸色不太好地劝句：“差不多行，再练下去腿不要？”
[程湛兮]：友情提醒：请单独观看，如果出现任何不能控制表情，比如尖叫、翻滚、扭动成长虫，本人概负责。
[程湛兮]：你准备好吗？
[程湛兮]：3
[程湛兮]：2
郁清棠：“……”
花里胡哨。
[郁清棠]：现在发过来吗？
[程湛兮]：请问你掉是这个专门为郁姐姐定制金斧头版本呢？还是那个普通铁斧头版本呢？
[郁清棠]：普通。[程湛兮]：好，为奖励你诚实，将两个版本都送给你，郁姐姐请登录邮箱查收[程式比心.jpg]
郁清棠不自知地嘴角微微上翘，用手机登陆邮箱。
程湛兮单手撑着地板起身，说：“继续去练，不和你说。”
周日下午，程湛兮去更衣室脱下训练服，换上正式服装，在天黑以前录好两支视频。
靳斯月用自己车送她去高铁站，坐在后座跟她块看视频，看得心潮澎湃，今天第十次撺掇她：“出道吗出道吗兮兮？”
程湛兮冷酷无情地拒绝道：“不出。”
靳斯月假哭：“嘤嘤嘤。”
程湛兮摆手：“再练会儿，没多久，晚上就得回去。”她用个新学到词，“你刚才看表情管理怎样？笑得会不会太僵硬？”
靳斯月：“……”
她说：“挺自然，那群小姑娘笑得都没你甜，啊死，是心动感觉，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
程湛兮眉开眼笑。
她想着郁清棠跳，不甜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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