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笑笑，心里却觉得有
点难过：“原来是这样。”
郁清棠好似不经意地反问：“那你呢？”
“什
？”
郁清棠垂眼看着地面
路，不着痕迹地深吸
口气，忍住指尖轻微颤抖，鼓起勇气问道：“你为什……会当老师？”
郁清棠想给肖情爸爸打电话，想想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还是决定看到泽泉村石碑再打电话。
程湛兮先前让她换鞋先见之明体现出来，老乡指这条路是就近小路，没有修水泥，坑坑洼洼，不时还得走段上坡，郁清棠走得吃力，程湛兮就直牵着她手，掌心出汗也不放。
但是道路两旁青山绿水，风景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走到田埂，视野空旷，山间吹来阵清风。
程湛兮细白指尖别下耳发，道：“郁老师。”
程湛兮笑起来：“那你看。”她把开口完全打开，大大方方让她看。
旅行背包里有许多内置口袋，吃用分门别类满满当当。
程湛兮：“想吃什自己拿。”
郁清棠拿两个饭团，递给程湛兮个。
程湛兮看看里面剩八宝粥和其他干粮，不解道：“你怎又吃饭团？”
没好气：“那就是饿。”现在都快十二点，奔波路不饿才怪。
见程湛兮生气，郁清棠忽然无师自通地拉拉她衣角。
程湛兮：“……”
她嘴角忍不住上翘，勉强压住，平平板板语气道：“先吃饭。”
“好。”
“嗯？”
“你为什会回泗城当老师？”程湛兮感觉时机正好，问出口。
“因为……”郁清棠脚轻巧跨过前面水沟，口吻随意地回答她，“外婆让
回来考老师。”
程湛兮唔声。
郁清棠不在乎语气道：“他们觉得当老师稳定，而且外公不是摔跤，在家里方便照看他们。”
郁清棠不说话，安静地用午餐。
程湛兮电光石火间明白过来，立刻跟打翻蜜罐似，甜得差点儿找不着北。
程湛兮无声地笑好会儿，把最后个饭团留下，自己开瓶八宝粥，吃两个小面包。
两人短暂地歇息过后继续上路。
郁清棠手机有信号，但是依旧只有2G网。
不知道是不是荒郊野外只有她们两个人缘故，今天郁清棠格外地乖巧，心也朝她敞开许多，不像先前那样时不时激起防备。
石碑旁边有块青石板，程湛兮让郁清棠坐在上面，背包也放在上面，拉开拉链，从里面拿东西。
好奇宝宝郁清棠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程湛兮说：“想知道有什？”
郁清棠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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