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
明天回外婆家，到时应该没事
，实在不行，会去医院看医生。”她说，“谢谢程老师好意。”
程湛兮默几秒钟，方强迫自己笑起来，道：“不客气，本来也没帮到你什
。”
郁清棠摇头：“不，程老师已经
6:30，AM。
“郁老师早上好。”
“……好。”郁清棠肉眼可见
精神萎靡，前几个字都省略。
好什好！
程湛兮看着郁清棠眼睛里红血丝，难以置信道：“你该不会
晚上都在做题吧？”
[郁清棠]：[照片]
程湛兮看小图只看到密密麻麻行小字，点开发现是道数学题，头皮炸，险些当场昏迷。
大半夜做数学题，郁清棠是什魔鬼？！
[郁清棠]：看网上说研究专业相关高难度知识点，有助于睡眠
[程湛兮]：那你现在困吗？
按照程湛兮布置，准备好零食、水果和偶像剧。
昨天看到哪儿郁清棠忘，从头开始重新看，薯片袋打开着，昏暗客厅，电视机微弱光线映出郁清棠面无表情吃薯片脸。
离开程老师薯片才是失去灵魂。
水果也不甜，偶像剧也不催眠。
程湛兮凌晨两点被事先设定好闹钟吵醒，她揉揉脸，拿过手机，眯缝着眼给郁清棠发消息。
她无奈表情逗乐，哈哈笑道：“行快去吧。”
郁清棠抱着满怀零食进门，放在客厅茶几上。
洗完澡她按照程湛兮说，先在床上躺下，闭眼尝试入睡。
脑海里依旧闪过许多支离破碎画面，乱七八糟念头，在意识大海里翻腾，不让她入眠。和往次不同是，她这次能“看”到准确画面，是关于程湛兮，睡醒睁眼看到她朝自己笑样子，近到能看清她眼睫毛。
道路转角惊喜，她长身玉立在昏黄路灯下样子，下意识那秒她其实很想冲过去抱住她，甚至，再做点其他事。
郁清棠嗯声。
程湛兮只想把那个提议失眠时候做题人揪出来打顿！
程湛兮闭闭眼，看着郁清棠道：“要不你晚上继续到家看电视吧，真可能换个环境就好，你这样直睡不着，……”她眼圈红红。
郁清棠轻声打断她：“明天就周五。”
程湛兮：“嗯？”
[郁清棠]：没，想把它证明出来
[郁清棠]：你先睡吧，再研究研究
程湛兮不会做数学，她连题干都看不懂，上门也是白搭，她只来得及打出晚安两个字，便抵挡不住困意，倒头睡过去。
早上醒来看，“晚安”还在编辑框里，没发出去。
程湛兮打个哈欠。
[程湛兮]：郁老师睡吗？
对方隔几分钟回她。
[郁清棠]：没
程湛兮在这几分钟里差点又睡着，她把脑袋往枕头上撞两下，感觉脑浆都在晃，清醒点，打字道：【你在看电视吗？】
[郁清棠]：没
更多，更多。
心里有个贪婪声音在说：需要全部，所有。
郁清棠眼皮下眼球急速左右移动，陷在将睡未睡分界线里，更易让人疲惫。
郁清棠深吸口气，坐起来，心脏狂跳。
是让人觉得生理不适心率加速，郁清棠坐着缓会儿，起床下地，去客厅打开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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