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已经在她回答之前说：“没关系。”她拍着胸脯道，“
保护你。”伴随而来
还有
个大大拥抱——程湛兮定义“保护”肢体语言。
小郁清棠眼神里亮起难以形容神采。
拥抱是最亲密无声语言。小郁清棠很喜欢和程湛兮拥抱，为此她“害怕”事物多
许多，除老鼠和蛇，又多蜘蛛、毛毛虫、青蛙、壁虎、天牛……
新天，新“害怕”。
程湛兮抱她抱得越来越熟练，郁清棠也越来越依赖她怀里体温，有时候程湛兮靠在树下睡着，她都会偷偷挤进她怀里，程湛兮手就会自觉地搭在她背上，轻柔地拍两下，抱着她起睡觉。
郁清棠眼眸里浸着雾样水光。
程湛兮立刻放弃捕蛇念头，连忙过来抱住她，像奶奶哄她样轻轻拍郁清棠背，边拍边用稚嫩声调哄道：“不怕，不怕啊。”
除非人类主动挑衅，绝大多数蛇都不会主动攻击人，那条王锦蛇在果树下盘旋会儿，离开。
随后程湛兮带郁清棠离开果园。
到安全地方，两人身旁堆着摘来果子，程湛兮坐在石头上，看着惊魂甫定，下唇咬得泛白郁清棠，想想，回忆博物图册上写内容，道：“蛇视力不好，只能‘看’到移动物体，只要们不动，它就‘看’不见们，不用那
害怕。”
，表现出疑问焦急神色，小郁清棠冰冷血液在血管里流动，动作生硬地打手语：没事。
那条蛇原本盘在树下草丛里，程湛兮走动声音惊动它，它伏低身体，贴着地面游动起来，时不时吐出鲜红信子，发出嘶嘶声响。
郁清棠差点儿晕过去。
如果郁清棠和正常人样，早就失声尖叫，但她不是，所以她只是僵硬地看着，面无表情地动不动。
她眼角余光斜得太明显，程湛兮循着她视线望去，也看到那条蛇。
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下地碎金。
梦里花落知多少
对郁清棠说话时候，程湛兮习惯性配上肢体语言，会儿捂眼睛，会儿摆摆手，还从石头跳下来个人跑来跑去地表演人和蛇对手戏。人静止，蛇就静止，人跑，她手臂作流水样波动，模拟蛇爬行，追上去。
满头大汗地回来，程湛兮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地问郁清棠，声音稚气：“明白吗？”
郁清棠点点头。
程湛兮：“还怕吗？”
郁清棠神色犹豫，如果她说是，她会不会讨厌自己？
作为个在城里长大千金小姐，程湛兮只在图册里见过蛇这种生物。她从小就胆大，有极为旺盛好奇心，所以第次见到蛇反应不是叫或者跑，而是仔细地观察，爷爷跟她科普过乡下虫蚁蛇鼠，她辨认出这是头圆无毒王锦蛇——也就是俗称菜花蛇，最为常见，而且这条体型不大，长度不超过米。
她环视四周，甚至有点想根据从爷爷那听来方法，制造简易捕蛇工具，把这条蛇逮回去给爷爷看。
空手抓法子也是学过，但她觉得成功率不高，相对危险。
她刚动身，旁边郁清棠蓦地抓住她衣摆，抓得紧紧，乌黑瞳仁里流露出丝明显恐惧。
程湛兮看看蛇，看看她，有所恍然地说：“你害怕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