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无声地翘起唇角，感觉自己
耳朵也有
点热
。
郁清棠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数学试卷上，借助工作让自己摆脱越来越不能直视脑内画面，红笔改在卷纸上沙沙声不绝于耳，程湛兮也放下手，收回视线，专注做自己事情。
办公室陆续进来老师，时不时就有位，氛围不算太安静。
程湛兮便没有画画，而是捧本英文原著在读。她忽然若有所感地抬头，看向侧前方办公桌，刚好捕捉到郁清棠慌忙低头瞬间。
程湛兮勾勾唇。
郁清棠：“谢谢。”
“不客气。”程湛兮走过地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花香味，好闻极。
郁清棠闻见，开个小差地想：唔，长大还是不样，会用香水，很女人。
她又联想起从江宁县搭汽车回来那个早晨，她们俩互换外套，程湛兮胸口被风衣扣子绷得紧紧。
……好大。
如果郁清棠开始就知道程湛兮是小时候那个人，她绝对不会约她去酒店，也绝不会在她面前放任自己情欲。
为什
偏偏会是她？
从现在回头看，她随便挑个人竟然是世界上唯与她有牵绊，她又最不愿意与其发生关系人。
郁清棠表情瞬息万变，程湛兮眸中深晦渐渐褪去，略微错愕地望着她。
“郁老师，你怎？”
。
……
二十七岁女人早已不是六岁时块直板，身材窈窕，前凸后翘，该有都有，郁清棠脸枕在她肩膀，耳旁是程湛兮呼出热气，两人身体则紧紧地搂抱在起，切实感受到柔软起伏相似曲线。
郁清棠回忆被打断，她将脸从程湛兮肩头抬起来，笔直地撞进对方幽深晦暗眼眸里。
郁清棠没来由地喉咙发紧，想起另段画面。
郁清棠心脏狂跳，脑子片空白，手里试卷统分100以内两位数加法都算不出来。
她在旁边空白纸上打草稿，桌上手机屏
郁清棠思绪漫无目地发散会儿，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时候，她简直窘迫得想钻进地里去，耳根通红。
这是对好朋友态度吗？！
程湛兮坐在郁清棠斜对面位置上，只手托着下巴，忍俊不禁地欣赏着郁清棠丰富表情。
她到底在想什？怎还脸红？
该不会在想自己吧？
郁清棠脸色微白，摇头说：“没什。”
程湛兮伸手过来摸向她脸，郁清棠下意识避开，程湛兮收回之前她又主动握住她手腕，解释道：“
在想些事情。”她不希望程湛兮误会。
程湛兮明显被她主动行为取悦，笑笑道：“那你慢慢想，想完再和说话。”
郁清棠：“好。”
程湛兮去饮水机接水，顺便帮郁清棠也接杯。
她们在2102门口，也是抱着抱着就……天雷勾地火。
程湛兮坐在沙发上，她跪坐在她膝盖两侧，程湛兮只手托着她，让她上升，另只手却扣着她，叫她下沉。
她意乱情迷地仰着细白脖颈，享受着她爱意与安抚，意识随她沉沉浮浮，予取予求。
还有酒店那天晚上，她带给她酣畅淋漓极致体验。
郁清棠主动松开抱着程湛兮手，幅度不明显地甩甩头，将混乱闪过画面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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