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程湛兮立刻道。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才没有直接跳进去，而是
步步地沉稳走进玄
郁清棠被她抱起来
时候醒
次，认清是她以后昏昏沉沉又睡过去。
现下依旧迷迷瞪瞪。
“按下密码。”
郁清棠伸手去够密码锁，程湛兮别开眼不看。
滴——
程湛兮坐到床沿，指尖掠过她额头发丝，将长发别到耳后，温柔道：“不想起？”
郁清棠小声地“嗯”句，睫毛长长，眼睛像小鹿，无意识地释放着可怜又无辜气息。
程湛兮抬腕看手表：“那
们再赖两分钟床？还有时间。”
郁清棠立刻闭眼，倒头就睡。
程湛兮忍俊不禁，怕惊醒她，指尖隔空抚摸她眉眼。
床比沙发舒适得多，鼻翼味道清新好闻，郁清棠听到闹钟响起声音，抬手按掉，睁眼片黑暗，身下触感柔软，被子里是那样暖和，让她不想离开被窝。
对南方人来说，冬天被窝是最难割舍。
郁清棠往里面窝窝，把小半张脸也藏进去，再次合上眼睛。她不怕睡过头，程湛兮定会来叫醒她。
叩叩叩——
果不其然，过几分钟，耳旁便传来敲门声。
。
程湛兮抱着她双臂收紧。
中午依旧在程湛兮家午睡，郁清棠抱着枕头过来，熟门熟路地去她沙发，程湛兮却拉起她手带她到书房。这套房子不算公摊面积130平，三室空间很宽裕，书房不小，程湛兮般待在画室，使用率不高，空出地方放张单人床，铺好整洁松软被褥。
郁清棠：“……”
再这样下去，她离住进程湛兮家真不远。
指示灯亮，大门打开。
程湛兮把她放在玄关门口，轻声叮嘱道：“乖，去换衣服。不要穿风衣，最近天冷，穿件厚。”
郁清棠伸出双手，程湛兮抱抱她。
“去吧，在这等你。”
股冲动驱使着她，情感暂时盖过理智，郁清棠脱口道：“进来等吧。”之后她眼底闪过懊恼等复杂神色，抿抿薄唇，方声线较低地补充，“如果你不介意没有拖鞋话。”
两分五十九秒，程湛兮俯身靠近她耳边，轻轻地唤她：“郁清棠。”
郁清棠气息均匀。
“郁棠棠？”
郁清棠睫毛动下，眉头微紧，好似在和困意作斗争。
程湛兮静静地看她会儿，眸光温软，她站起来，先去到客厅，把大门打开，再回到书房，把郁清棠从单人床上抱起来，直走到2101门口，才提高声音喊醒她。
“郁老师，你醒吗？”
“醒。”郁清棠声音瓮声瓮气，似乎隔层被子。
程湛兮笑起来：“可以进去吗？”
“请进。”
程湛兮推门进来，郁清棠还像个蚕宝宝样窝在里面，乌黑长发贴在雪白颈窝里，衬着淡蓝色睡衣，温暖柔和。
郁清棠躺在单人床上，身上盖着有阳光味道被子，直拉到肩膀。
程湛兮站在门口，手边是灯开关。
“午安。”郁清棠从被子上方露出张脸，脸庞小巧精致。
“午安。”程湛兮朝她笑下，关书房灯，轻轻带上房门。
郁清棠闭着眼睛，听到书房外脚步声，再是卧室门关上声音，舒眉展眼，放松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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