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招呼都忘记打,郁清棠主动向她点点头,她才说:“两位下午好。”
程湛兮点点头。
郁清棠再迟钝也发现程湛兮情绪不对,她边走路边看她,程湛兮就直低头看着地面,像生气,又像是委屈。
“你怎?”她主动停下来,问道。
程湛兮抬起双眼圈微红眼睛,声音委屈意味更浓:“你卧室里到底挂谁画?”
郁清棠拉拉她袖子。
程湛兮深吸口气,回过头来,神色如常道:“怎?”
“电梯到。”
程湛兮牵起郁清棠手走进去,自然探入她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她站在下行电梯里,微笑看着不断跳动数字,遍又遍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幅画而已。
程湛兮站起来,说:“走。”
出门前,程湛兮回头看眼那枚长钉,故作不经意问道:“郁老师客厅之前是有幅画吗?”
郁清棠握着门把动作顿,说:“是。”
“怎取下来?”
“把它挂到卧室去。”
关。
郁清棠让开路。
程湛兮进客厅,赶在郁清棠开口客套前,她说:“不用倒水,自己待着就行,再耽误就要迟到。”
郁清棠向她点点头,走进卧室。
程湛兮就在客厅活动,但她没坐下,而是步步丈量走过这间和她房子布局样客厅。从外面看很空,她是知道,走进来发现更空,几乎没有细节证明这是个有人生活客厅。
郁清棠有种自己不说她可能要哭出来预感,对于个听到恐怖片名字都能吓哭女人来说,不要挑战她眼泪阈值才是正确选择。
郁清棠不着痕迹地叹口气,说:“你。”
程湛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郁清棠重复:“你画,《,bao风雪》。”
程湛兮眼
叮——
电梯下行到楼,两人走出来,程湛兮面色绷紧。
怎办?还是好气!
楼值班前台小姐姐吓跳。
怎今天两个人反过来?
“你很喜欢那幅画吗?”
“嗯。”郁清棠关上大门。
程湛兮笑笑,不再接话。
她心里同时打翻十七八缸醋,郁清棠不是说对画般般吗?是哪个画家,他/她何德何能能进郁清棠卧室,自己画还没进去呢!白送她都不要!这个画家最好还活着,有空她亲自去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程湛兮转过脸,郁清棠看不到角度,嘴角往下撇。
程湛兮目光环视雪白墙壁,忽然微微凝。
她走上前去,盯着枚嵌在墙里长钉看。般钉在客厅墙壁钉子都是用来挂画,程湛兮沿着钉子周围寻找,发现道和正常墙体颜色不样笔直印痕,基本可以确定这里之前挂幅画,而且画框应该很沉,否则这新房子压不出这样痕印。
她挂什画?那幅画现在又到哪里去?为什钉子不取下来?
郁清棠从卧室出来,程湛兮端坐在沙发上,双手规矩放在膝盖。郁清棠换件深灰色大衣,衣服厚实,衬得她整个人越发娇小,明明她只比自己矮几厘米。程湛兮总有种想把她抱进怀里藏起来冲动,和情欲无关,只是种源于内心独占欲。
郁清棠看着她眸色深暗眼睛,说:“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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