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生物钟比平时晚些，闹钟是早就关
，郁清棠
觉醒过来，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在书桌投下不算特别明亮光斑。
郁清棠想拿手机看时间，指尖却触到片滑腻绵软。
她指尖轻移，仔细感受番，耳根顿时热，在被窝里摸索着将程湛兮卷起睡衣衣摆拉下来，同时偏头看向熟睡程湛兮。
昨晚她睡前是枕在程湛兮臂弯，程湛兮平躺。现在却变成她手放在程湛兮上，而程湛兮侧对着她，只手搭在她腰间。
郁清棠想
月亮升到中天，银辉洒满大地，给院子里竹林镀上层皎洁，竹影摇动着月光。
郁清棠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甩甩脑袋，想让自己醒神。
程湛兮拥着她滑进被窝里，说：“睡吧，以后
再慢慢和你说。”
郁清棠脑袋往她肩膀上歪，连声哼唧都没有，睡过去。
程湛兮将她脸上秀发拨至耳后，良久，低头抿住她柔软唇。
程湛兮：“……”
不知道还以为她们俩在不可描述呢。
郁清棠做好要遭受折磨准备，却不料程湛兮把挠她痒痒手收回去。
郁清棠隐约涌上几分失落。
程湛兮按捺住自己绮念，把郁清棠翻过来捞进怀里，揉捏着她手指，继续往后讲。
角上翘弧度，说：“好吧。”她眸子也弯起来，说，“确实挺好笑。”
程湛兮：“哈哈哈哈哈哈。”
郁清棠唇角越翘越高，把脸埋进女人肩窝，紧接着胸腔里传来沉闷震动声。
程湛兮抚着她后背，说：“笑出声嘛，忍着干吗？”
郁清棠忍笑道：“不要。”
双唇轻贴，停留几秒钟，她缓缓退开，退至三公分远，忍不住又上前，亲又亲，细细地啄吻。
郁清棠眉目平和，只手还抓着她衣摆，睡得香甜。
程湛兮抬手轻轻揉揉她脑袋，起身关灭灯。
她重新躺回被窝里，郁清棠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热气，自发地贴上来。薄薄睡衣阻隔不清晰曲线，程湛兮只能君子地避开圆软处，深呼吸，让自己静下心，慢慢地艰难入睡。
……
上中学以后程湛兮就不再是老师头疼小孩，但也不是郁清棠那样乖乖女。有点像七班童菲菲，开朗外向，成绩尚可，但没有童菲菲那
爱瞎贫，在同学中深受欢迎，年年文艺汇演都是舞台最耀眼明珠。
她成长就如郁清棠所料那样，帆风顺，没经历过什挫折。画画也是，年少成名，才华横溢，众星捧月。
她朋友很多，未必个个都优秀，在程湛兮眼里却个个都特别。
她爬过很多山，游过很多河，走过很多路，见过很多风景，用心丈量这个世界。
程湛兮声音如流水不疾不徐，娓娓道来，郁清棠每个字都听得很认真。
程湛兮灵机动，手伸向她咯吱窝。
郁清棠小声惊呼，仰面躺倒在床上，程湛兮手追过来。
郁清棠顾咯吱窝顾不腰，左支右绌地抵挡着程湛兮手，艰难忍耐着涌到喉咙口笑声。
程湛兮锲而不舍地挠她痒痒肉。
郁清棠忍得难受，低低地喘着气，求她饶过自己：“不要……”刚说两个字，笑声越来越难忍，她闷哼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喉咙里泄出几分隐忍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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