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
程渊兮说：“待会发到咱家群里，爸妈肯定要夸你是仙女。”
程湛兮哭笑不得。
不能怪程湛兮对自己容貌太自信，她偶尔觉得哪里有瑕疵，她家人就旗帜鲜明地表示反对，没有！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
，除
女儿/妹妹！小时候她换牙，掉门牙时候特别丑，哭着不肯去上学，程家人轮番上阵，愣是把她忽悠到觉得自己缺牙时候才是最漂亮，快快乐乐去学校。当然，后来门牙又长出来，程家人用别办法哄她恢复正常审美。
程湛兮：“先别拍，等说好你再拍。”
“爸妈呢？”
“吃早餐又上楼，
直没下来。”
兄妹俩交换个眼神，挑挑眉，心照不宣。
程湛兮把手机塞给他，说：“给拍张照片。”
程湛兮把拖鞋脱，走到楼客厅落地窗前地毯，赤足踩在上面。
挂在玻璃衣橱里条红色长裙，绣有繁复精致花纹。
程湛兮洗漱完换上裙子,从弧形楼梯下来，程渊兮坐在沙发用Ipad刷财经新闻,听见声响回过头来,看着妹妹身影，目光顿住。
程渊兮站起来。
两人个眼神对视,兄妹俩多年默契,程湛兮立刻配合地放慢下楼脚步。
台阶还剩下最后几级时,穿着衬衣西裤程渊兮站在楼梯最下面平地，只手背在身后，另只手向前伸出，彬彬有礼地微微欠身。
郁清棠解锁屏幕。
[程湛兮]：结束,现在回家，好困
屏幕左上角时间显示：1:37。
郁清棠双手握着手机，指尖落在虚拟键盘上,蝴蝶飞舞似打出几个字,它们静静地停留在聊天框里,昭显着主人迫不及待心情。郁清棠看着她们，慢慢地又个字个字地删掉，看着空白输入框出神。
凌晨三点。
程渊兮放下手机，看着她说：“好。”
又折腾大概快十分钟，程湛兮拉拉长裙裙摆，让它垂落得恰到好处，刚好露出雪白脚背，扭头冲她哥道声：“好。”
程渊兮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举起手机拍张。
他走上前，把照片给程湛兮看。
大红色及踝长
程渊兮举着手机，看着镜头里她不停地调整姿势和角度。
“咔嚓。”
“咔嚓。”
接连两道相机声音响起，程湛兮轻轻地跺下脚，回头说：“还没准备好呢。”
程渊兮面不改色道：“太好看，哥哥没忍住。”
程湛兮把手放在英俊青年手心,只手轻轻地提起裙摆,款款走下来。
程渊兮：“中午好,京城最耀眼明珠，美丽公主殿下。”
程湛兮就着提起裙摆行礼，颔首浅笑：“中午好。”
之后她将裙摆放下，遮住底下穿着拖鞋，问道：“饭好没有？有点饿。”
程渊兮把手收回来，往厨房方向看眼，说：“快吧，芸姨已经忙个小时。”
程湛兮：【晚安】
郁清棠拿过手机看眼，关卧室灯。
程湛兮睡到除夕中午,醒来后第时间捞过手机,解锁后停留在睡前聊天界面。
郁清棠早上七点给她回早安。
程湛兮唇角勾起来，回她条午安，兴致勃勃地去更衣室把今天要穿衣服拍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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