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本想说不知道，话到嘴边改口道：“
明天去看看？”
“好啊，回来以后你给
程湛兮温柔道：“太晚
，想明天看，你明天再拍给看好不好？”
郁清棠嗫嚅：“可是……”
如果明天程湛兮改变主意呢？好不容易有
件自己能为她做
事情，别说才十点，凌晨点她也会出去给她拍。
程湛兮柔声哄道：“乖。”
郁清棠又抿住唇瓣，轻轻地“嗯”声。
“看烟花。”
“……个人不想看。”郁清棠低下头。
“谁说你是个人？”
郁清棠抬起眼帘，不解地看着她。
程湛兮说：“你把烟花拍下来发给，不就是们俩起看烟花吗？”她叹口气，说，“家这边禁燃禁放，今年不定能看到烟花，还指着你给看看呢。”
因为能看到程湛兮脸，所以郁清棠也看到她现在说话时表情，很生动，很可爱。
郁清棠情不自禁地笑：“好。”
换成Ipad以后,屏幕里映出来程湛兮盘腿坐在床上整个上半身,藏青色睡衣,气质沉稳,有点成熟，也有点性感。
但和白天穿裙子露背性感不样，郁清棠脑海里词汇量不够，否则她现在就会有个合适词来形容：闷骚。
不能质疑是，她穿得很好看,睡衣也好看,脸也好看,手也好看，哪里都好看。
郁清棠平复情绪花段时间。
她怕程湛兮会等得不耐烦挂断视频,然而没有，程湛兮在刷牙，嘴里都是白色沫沫,含糊不清地道：“马上就好。”
郁清棠欣赏她刷牙漱口全过程。
咕嘟咕嘟——
程湛兮把最后口水吐掉，用挂着毛巾擦擦嘴，朝她笑,露出刚刷过雪白牙齿，说：“好。”
她晚上还觉得烟花没意思，现在却升起迫不及待心情，只因为程湛兮句话。对程湛兮来说当然是极大满足，说明郁清棠对她在意，但她似乎过于在意。回想这段时间，除向天游，没有听她主动提起过别事情，看书做饭发呆成不变，好像她生活里只剩下等待。
等程湛兮回来。
程湛兮想想，说：“你家附近是不是有个古镇？”
“嗯。”
“好玩儿吗？还没去过。”其实程湛兮早就去过，她在泗城这
久，又是个喜欢行万里路性子，基本上有名没名地方都走遍。
郁清棠微微睁大眼睛，迟钝地消化着程湛兮传递给她讯息。
十几秒后，郁清棠从床上跳下来。
“去给你拍！”
程湛兮叫住她：“停！”
她颇有几分哭笑不得，郁清棠这行动力未免太迅速点。郁清棠抿抿唇，道：“你又不想看吗？”
郁清棠想钻进手机里，想钻进她怀里，还想……让她吻自己。
“今天怎睡那早？”
声询问唤回郁清棠遐想。
视频里郁清棠无所遁形，乖乖道：“没事干。”
“他们去做什？”
郁清棠不由自主地弯起眼睛。
程湛兮举着手机，镜头始终对准自己脸，身后星空背景墙在移动，画面颠簸下又恢复正常，程湛兮掀被坐上床。
“手机屏幕太小,能换Ipad吗？”
“好。”
“不准不接视频，否则哭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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