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没有过十二点，所以
程湛兮沉吟道：“还是可以有时间
。”
“嗯？”
“唔，你让
朋友们见见？”
屏幕突然黑掉，郁清棠把镜头挡住
。
程湛兮哭笑不得：“随口说说。”
郁清棠给婷婷和轩轩送礼物，没想到婷婷也给她准备礼物，很小姑娘家礼物——
个毛绒玩偶。
程湛兮在视频那头扼腕道：“哎呀，本来想送你，来迟步！”
郁清棠表现得很喜欢这个玩偶样子，说：“那怎
办？”
程湛兮说：“那只能以身相许。”
郁清棠闻言看向她。
“你怎突然结巴？”程湛兮笑。
郁清棠也不知道，就是突然结巴下，她手撑着额头笑起来。
程湛兮敏锐地觉察到她今天心情不错，跟着笑起来。
日历上划去天，打个叉，离相见日子还剩下八天。
郁清棠在家无事，春节前经常来陪她向天游也要陪着向康走亲戚，然而个跟屁虫倒下，两个跟屁虫站起来。经过天古镇之行，婷婷和轩轩发现郁清棠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不近人情，相反是个脾气很好漂亮姐姐，便喜欢上亲近她。
箭便中，之后全中，只见她灵活手腕轻轻抖，支箭便轻巧地投进壶中，碰撞出声音清脆。
围观群众高声喝彩：“好！”
婷婷在人群最前面用力拍手，郁清棠眼神扫过她激动得通红脸，微微恍惚。
晚上看烟花回来，郁清棠和程湛兮视频。
程湛兮问她：“今天做什？”
镜头晃动两下，郁清棠脸重新出现在屏幕里，眼神沉静，言不发。
程湛兮拿不准她在想什，便不再提让她见朋友事。
许久以后。
“还有三天。”程湛兮看着屏幕里女人，由衷叹息声，她心里思念没有随着视频通话而减轻，反而越发浓烈。
“四天。”郁清棠纠正她。
程湛兮认真地回视她。
郁清棠不知为什跳过这个话题，道：“你明天忙吗？”
程湛兮年后安排除走亲戚就是朋友聚会，她朋友太多，每个人都邀请她，她实在聚不过来，索性自己带头攒个局子，把朋友们“网打尽”，就在明晚。
程湛兮答：“和朋友聚餐，应该会通宵。”
郁清棠：“是不是没时间视频？”
郁清棠出门偶尔会带上他们，然后起吃午饭，傍晚再回来。晚上楼下切什水果，轩轩在姐姐支使下，端盘上楼，敲开郁清棠门给她送进去。
孩子们喜欢郁清棠，舅妈跟着改变态度，接着是舅舅，外公外婆，虽然不至于嘘寒问暖，但有什事情，都会多问她句，有什好吃，也想着要留给她份。在这个家里，郁清棠第次不像个局外人，永远默默注视着他们合家欢。
其实舅舅家每年都会回来过年，年年如此，但今年却有不同，郁清棠知道这切改变都是因为程湛兮。
她不是焰火，是永升不落太阳。
正月初六，舅舅家离开泗城。
郁清棠答：“白天和表弟表妹去古镇，晚上去河边看烟花。”
程湛兮挑挑眉。
不是舅舅家两个孩子？
“古镇有什好玩吗？”
“玩投壶，还……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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