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
不起来？”
“看你睡觉。”
“睡觉……有什好看
？”郁清棠声音越来越低。
头顶传来女人含笑嗓音：“那你为什要看
睡觉？”
郁清棠不说话。
郁清棠不敢再胡乱探索，擦
擦指尖晶莹，钻进程湛兮怀里，合上眼睛。
郁清棠睡得很熟，她生物钟不如程湛兮那准时，第二天醒晚，都有阳光照进屋子里。她偏头
看，程湛兮还在睡，腰间有点沉，那是程湛兮柔软手臂。
郁清棠不想拿手机看时间，凑近数程湛兮根根分明睫毛。
正在这时，程湛兮忽然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
“悄悄，们不告诉他。”
郁清棠笑：“好。”
“还想看电影，逛街，吃饭，旅游，你陪起。”
“嗯。”
程湛兮絮絮叨叨，声音越来越轻，呼吸越来越沉，渐渐睡过去。
程湛兮唔声，道：“假如她以后脱单，还是可以和她做朋友。”顿顿，她说，“假，就是小气。”
郁清棠忍俊不禁地弯起眼睛。
程湛兮用下巴蹭她脸颊，哼哼唧唧地撒娇：“让不让小气？”
郁清棠被她软软发丝弄得脖子痒，心脏也是阵细密痒，她边躲边笑：“让。”
“以后更小气，让吗？”
删。”
郁清棠：“……她为什给你发消息？”
程湛兮挑眉，低头看她。
醋劲不比自己小啊。
郁清棠佯装镇定。
程湛兮搂着她双臂收紧，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嗯？”
郁清棠把脸埋进她怀里，脑袋还在不停往里拱，像
郁清棠心跳漏半拍——吓。
程湛兮事先有准备，圈住她腰肢手臂带，把条件反射往后退郁清棠按进怀里。
两人睡觉都没穿内衣，里衣单薄，这样严丝合缝地贴抵着，彼此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开，原本暖意融融被窝瞬间更热。
郁清棠心怦怦跳，看着程湛兮清明眼神：“你……什时候醒？”
程湛兮想想，说：“个小时前吧。”
朦胧月光从薄纱窗帘透进来，她睡颜恬静，唇角上翘，不像个高高在上神祇，像个要到糖吃小女孩。
郁清棠指肚按在她饱满唇瓣。
程湛兮咕哝声，张开唇，郁清棠怕她咬她，咻收回手指。
过会儿，她又好奇地伸过来，主动将手指探进程湛兮唇齿间。
柔软湿润舌尖挤压指腹，郁清棠心脏同时被只手攥下似，重重地跳动起来，陌生而强烈感觉涌向四肢百骸，让她轻轻地颤抖下。
“让。”
两人忙天都累，困意袭来，程湛兮不愿意她们睡前最后个话题是温知寒，强行另起个：“想玩鬼屋。”
郁清棠只手里捏着她长发，打个哈欠，道：“好，等肖情爸爸好，带你和向天游去。”
“不带向天游，就们俩。”
“这样会不会不好？”
程湛兮含糊解释道：“就问和你在起没有，今天下午在出租车上事儿。你呢？温知寒和你说什？”
郁清棠也笔带过：“祝幸福快乐。”
两人对视眼。
程湛兮说：“她其实还算个好人吧。”
郁清棠表示认同，轻轻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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