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目视前方，唇角弯弯：“
是个小气鬼。”
郁清棠笑起来。
程湛兮：“还怕鬼，很爱哭，你以前见
还是少
，以后再哭给你看。”
郁清棠咬住自己食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程湛兮：“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有趣又可爱。”
郁清棠正用余光看着她修剪得整齐圆润指甲，听见驾驶座传来程湛兮轻叹声音：“郁老师拯救
个家庭。”
郁清棠：“……”
程湛兮道：“你没注意肖情爸爸和肖情眼神吗？看你跟看救世主似。”
郁清棠蹙眉：“举手之劳而已。”
别人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要不是她解程湛兮，还以为她是故意损她。
程湛兮进去洗漱，郁清棠在外面把擦脸瓶瓶罐罐摆好，鞋整齐地摆放在床沿，她闲着把被子都叠，程湛兮满脸水珠出来。
郁清棠走进洗手间，手刚碰到马桶盖，注意到旁边垃圾桶里多条次性内裤，正是程湛兮昨晚穿淡蓝色。
郁清棠疑惑地歪歪头。
出来后她没提这事，毕竟是隐私，但心里想起来总是怪异。
肖春金手术安排在下周，郁清棠还有学校工作要忙，没有直待在江宁县。她给肖情留下点钱，维持父女俩开支，同时告诉她会先帮她垫付学费，之前都算请假，她爸爸初步康复后她就得回学校念书。之后她还会过来趟，给肖情把书送过来，让她先预习。
只猫。
“郁小姐好霸道啊。”程湛兮笑得她露在外面耳尖全红。
程湛兮摸摸她长发，道：“不逗你，们该起床。”
郁清棠瓮声瓮气声音从她怀里传来：“你先起。”
时间确实赶，程湛兮没再耽搁，在郁清棠发顶吻下，把两只手臂往外抽，感觉到细微到忽略不计阻力，但程湛兮还是察觉到，当即中断动作，重新抱住她。
郁清棠扑哧声，咬牙忍住。
程湛兮：“人生最大烦恼之就是太受欢迎，得亏是没出道，出道还有靳斯月什事儿？”
郁清棠：“靳斯月是谁？有点耳熟。”
程湛兮：“个不红明星，发小，以后带你见见。”
不红靳斯月在
程湛兮意有所指地说：“所以人容易被自己所限，是神还是人，只是看待事情角度不同。”
郁清棠看她眼。
程湛兮道：“就比如吧……”
程湛兮卖个关子。
郁清棠忍不住追问：“你什？”
肖春金躺在床上，精神好多，挣扎着半坐起来，眼泛泪光，不住向郁清棠道谢。
肖情扶着她爸爸胳膊，看向郁清棠眼神熠熠生光。
周日中午，两人便开车返回泗城。
快迈进三月份，天气回暖很快，荒凉大路两边长出不少绿芽，充满生机。
程湛兮稳稳地掌着方向盘，袖子习惯性卷起来，露出截皓白小臂，她常年锻炼，有层薄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直延伸到修长手指。
郁清棠在她怀里再窝会儿，主动退出去，低眸道：“你去洗漱吧。”
“很快就回来。”
“嗯。”
共不超过十步距离，郁清棠恋恋不舍，程湛兮便表现得配合她恋恋不舍。
倒也不是夸张，热恋期情侣本来就形影不离，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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