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哪敢说话。
回到班级以后，李岚就坐在座位上出神。
连雅冰在旁边小声叫
她两次她都没理，连雅冰推推她
胳膊，李岚反应迟钝地转过脖子，看她
眼。
连雅冰：“你怎
？去完办公室就这副样子？”
李岚看到她脸上担忧，勉强打起点精神，刚想挤出个笑容回答她没事。
程湛兮只说这两句话，低头在自己本子上画速写，完美地把自己摘出来，点儿不泄露关于这场春游幕后组织者其实是她蛛丝马迹。
郁清棠继续和李岚认真商议春游细节，大巴车出发时间，爬山时负重怎分配，常用药品是不是得带些，万天气出现变化……
郁清棠上次春游在十几年前，似乎是逛个什大佛景点就回来，当天去当天回，没有印象也没有值得参考经验，主动邀请旅行达人程湛兮加入话题讨论，提供建议，经验丰富程湛兮积极出谋划策。
李岚：“……”
郁老师真好单纯。
李岚面不改色：“大家想看星星，好多同学长这大都没在山顶看过星星呢，第二天早还可以看日出。”
郁清棠：“那不是要带帐篷？班费够吗？”
李岚笑道：“不用班费，程老师说她出钱。”
昨天刚好是周四，有七班体育课。郁清棠自动脑补李岚她们几个说想要去山上看星星，又纠结没钱买帐篷，然后程湛兮阔绰地大手挥，说：“户外帐篷
包。”
这帮小孩儿。
默，道：【这句话中间有标点，在字后面】
程湛兮：【哈哈哈哈哈】
小乌龙后，两人互道晚安。
郁清棠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指尖在屏幕上下滑动，翻看她们俩今天聊天记录，来回看遍，停在那句：要睡程湛兮。
郁清棠眨眨眼睛。
连雅冰担忧神色变成惊慌，道：“该不会CP闹别扭吧？她俩吵架？”
李岚磨磨牙，抄起桌面英语书，朝连雅冰丢过去。
她准头好，刚好正中连雅冰怀里，连雅冰抱着书，惶惶不安道：“真吵架？”
郁清棠久未听到班长声音，偏头看过来：“你怎不说话？”
李岚说：“赞同程老师。”
郁清棠点头：“也赞同。”
程湛兮摆摆手，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群策群力，群策群力嘛。”
郁清棠也望着她笑，眼神里有光。
郁清棠道：“不用麻烦程老师，来出吧。”
程湛兮在旁边托着下巴，慢悠悠道：“已经答应他们，郁老师想让当个言而无信人吗？”
郁清棠：“可是……”
程湛兮打断她：“等咱们春游回来，你再补给，好吗？”到时候她们就不分彼此，谁钱都样。
郁清棠不知道自己正往程湛兮设好圈子里走，步步被套牢，颔首道：“好。”
她很少会想接吻下步内容，就算有，也是程湛兮睡她，完全没有自己是主动方念头出现。下次还是不要图省事，打字加个标点。
郁清棠好笑，按锁屏键，把手机放回床头柜。
两天后，李岚再次敲响郁清棠办公室门，呈上份详细春游计划表，弄得有模有样。
他们决定去爬山。
郁清棠看着上面列日程，抬头道：“在山上过夜？会不会欠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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