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放开她，说：“你对谁都这
能说吗？”
程湛兮目光挑逗，捉过她
手在掌心落下
吻，说：“对别人只是说，对你还有别作用。”
猝不及防荤腔让郁清棠耳根红。
“
没有和你说这个。”郁清棠声势已弱
许多，像只炸毛到半猫，软塌塌，想RUA。
“怪，心思不正。”程湛兮坐到她跟前，说，“你罚。”
程湛兮用给小朋友讲故事语气回答道：“不行喔，程姐姐只能和个人谈恋爱，就是旁边这位姐姐。”
小林溪惋惜道：“好吧，那找别姐姐谈恋爱。”
程湛兮：“哥哥弟弟妹妹也可以，不用拘泥姐……啊！”
她后腰软肉被郁清棠二指拧住，转动90度。
程湛兮倒吸口凉气，痛并快乐着，看着郁清棠疾步往里走身影，把剩下话快速说完：“不用拘泥姐姐。”
郁清棠对她态度太过小心，这种情侣间打情骂俏，打胳膊拧拧腰之类是再正常不过行为，她每次都只做个架势，连拧都不敢拧。程湛兮思路跑偏下，将来郁清棠攻时候，会不会不敢进去，不敢动，那……
郁清棠看着程湛兮脸，是挺白里透红，收回手。
脑子宕机小林溪重新运转起来，慢十八拍地疑惑问道：“程姐姐，姐姐，你们在做什？”
程湛兮道：“在谈恋爱。”
郁清棠：“……”
程湛兮扶着她肩膀把她转过来，食指挑起她下巴，慢慢靠近女人脸。
郁清棠闭上眼睛。
两人唇眼看就要贴在起。
“程姐姐。”
两人触电般分开，同时回头看向站在十几步开外四岁小林溪，小林溪歪着脑袋看她们，脑子跟短路似许久没有点反应。
郁清棠全然丧失主动，被她牵着鼻子走，愣愣地说：“罚你什？”
“罚……”程湛兮两指捏住她下巴，长长睫毛半垂，靠近她微张红唇，最后两个字温柔地淹没在唇齿间，“吻你。”
郁清棠圈住她脖子，熟练地迎合她。
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在想：这算惩罚吗？是能让自己开心事，姑且算惩
小林溪不懂：“什是拘泥？”
“待会再和你解释！”程湛兮追进去。
郁清棠坐在林溪奶奶给她们腾出来房间榻上，神情不辨喜怒。看到程湛兮走进来带上门，朝她投去不冷不热眼。
程湛兮眉眼含笑地上前来，刚要开口，郁清棠伸手，捏住她嘴。
程湛兮眨巴眨巴眼睛。
小林溪奶声奶气地问：“什是谈恋爱？”
程湛兮边牵着郁清棠走过去边道：“谈恋爱就是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们两个互相喜欢，就叫谈恋爱。”她冲郁清棠挑眉，“对吗姐姐？”
郁清棠懒得理会她。
小林溪闻言歪歪头，黑葡萄似大眼睛天真地看着程湛兮，道：“程姐姐，可以和你谈恋爱吗？”
程湛兮听到身边郁清棠发出声冷笑。
程湛兮压低声音对身边郁清棠道：“怎样？像不像你？”
郁清棠掐住她腰间软肉。
程湛兮说：“你掐啊，别光打雷不下雨，不会掐坏，用点力。”
郁清棠说：“第次见有人主动求掐。”
程湛兮道：“与众不同，白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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