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说话？”
“……”
“嗯？”
“……不想说。”
“时间还长，以后可以慢慢练。”平心而论，程湛兮觉得她表现得还可以，但郁清棠似乎因为和她手艺差距过大，现在有些沮丧。
郁清棠之前除
没动手，其他
都动过，前期准备工作很顺利，程湛兮也不加任何抵抗地任由她把自己卷进洪流里，随水起伏。
只是到动手关头郁清棠仍不免有些怯场，程湛兮是个很好恋人，耐心地引导着她，
步步解开最原始密码。
卧室灯暗又亮。
脚步声响起，消失在卫生间。
程湛兮松开抓住床单五指，灯光有些刺眼，她抬手挡在眼前，懒洋洋地眯缝起眼睛。
郁清棠深深地望着她，偏头过来，闭眼在她柔滑脸颊亲下，鼻尖沉醉地从脸颊直滑到下巴，薄唇挨挨她侧颈，聊解渴求。
程湛兮勾唇浅笑，目送她背影进浴室。
程湛兮把自己长发吹干，坐在床沿拿着吹风机等郁清棠出来。
郁清棠洗比平时更长时间，披件和程湛兮同款不同颜色睡袍出来，腰带系得丝不苟，领口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雪白脖颈线条，表情端庄正经，因为内心紧张显得过于严肃。
程湛兮轻呼吸，招手：“宝贝过来。”
。她闭目冥想，脑海里演练出幅幅画面，提前预习即将到来场景。
浴室水声停。
郁清棠猛地睁开眼睛，低头掐住自己右手指节，屏住呼吸。
程湛兮把上回那件暗金色丝质薄款睡袍穿出来，长发往下滴水，浸润背后和身前衣料，曲线婀娜。腰间系带随意挽个结，松松仿佛轻轻扯就会如丝般滑开，露出里面大好风光。
郁清棠心态和从前大不相同，以前她见到程湛兮如此只会觉得她圣洁不可侵犯。现在……
郁清棠又不说话。
程湛兮手摸上郁清棠脸，着重在眼角摸摸。
郁清棠：“你干吗？”
程湛兮松口气：“
怕你会哭。”
郁清棠被逗笑：“你以为是你吗？”
郁清棠在盥洗室洗手，回来抱住她，言不发。
程湛兮在黑暗光线里重新适应，腾出只手轻抚女人后背。
郁清棠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许久，都没有点声音。
程湛兮：“睡着？”
郁清棠闷声道：“没有。”
郁清棠坐到她面前，转身背对她。
程湛兮梳理着她擦得半干长发，吹风机暖风穿过发丝，穿过发丝遮掩耳朵，热气慢慢烘烤，烧得卧室温度也高起来。
程湛兮弯腰把吹风机放回抽屉里，郁清棠手从背后搂住她纤细腰肢，迫不及待地吻上她耳朵。
这突然，程湛兮没忍住，发出声轻哼。吹风机还剩最后几公分距离，落进抽屉里咚声。
郁清棠动作短暂地停顿，程湛兮带上抽屉，回过身扣住郁清棠后脑勺，不许她分神。
她只希望自己把持住，不要表现得太着急。
郁清棠克制地深呼吸，目光从程湛兮雪白肌肤移开，道：“去洗澡。”
程湛兮用大毛巾随意擦着头发，说：“去吧。”
郁清棠从她身边走过，闻到她发丝清香和颈间散发沐浴露香味，不受控制地停下来。
程湛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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