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低头喝
口粥，便见聊天界面跳出来郁清棠
新消息。
[郁清棠]：回家上你
程湛兮没来得及咽完
口粥差点儿呛出来，她忙抽张纸巾掩住嘴，咳嗽起来。
[系统通知：郁清棠撤回条消息]
[程湛兮]：噫
她说完打个长长哈欠，眼睛更红。钱老师欲言又止。
她主要是想说，郁清棠天天在她对面打哈欠，她也忍不住跟着犯困，哈欠连天。
桌面手机震震。
郁清棠用纸巾按按眼角，拿起手机。
[程湛兮]：
起来吃早餐
[喻见星]：你已被对方拉黑
程湛兮哈哈笑出声，把手机锁屏丢在边，起来洗漱穿衣。
锅里粥保温着，灶上蒸锅里放着炒好小菜，开火热几分钟就行。程湛兮这两天早上都没陪郁清棠去学校，大清早折腾，程湛兮体力再好也会困，往往结束后就睡，醒过来郁清棠已经上班去。
中。
郁清棠用手背虚抵住唇，打个哈欠，眼角沁出晶莹泪水。
程湛兮给喻见星发消息。
[程湛兮]：最近
[喻见星]：三分钟过去，你下文呢？
[程湛兮]：感觉活在梦里
[喻见星]：？？？
[程湛兮]：好好上班，有话回家当着
听到她笑，程湛兮拍拍她后背，道：“们睡觉好不好？有点累。”
郁清棠问：“是因为吗？”
程湛兮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明白郁清棠这句话应该是另有深意，所以配合地道：“对，你太厉害。”
没有人不喜欢在床榻听这种夸奖，不分男女。郁清棠好就好在不盲目自信，听完以后开心之余还有自知之明，决定尽快让程湛兮这句夸奖名副其实。
于是。
郁清棠那边没动静。
论说骚话，郁清棠这种幼儿园水平怎
比得过程湛兮博士生导师。
[程湛兮]：班好上还是好上？它有会扭吗？
郁清棠“正在输入”许久，什都没输入出来。
斜对面钱老师只见平素正经淡漠郁老师，像是被火撩似，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
郁清棠看向屏幕左上角时间，比昨天晚，由衷地牵起丝笑意。
这应该是说明她比昨天进步吧。
[郁清棠]：在上班
[程湛兮]：知道
郁清棠舔舔唇，飞快抬眼望圈四周。
程湛兮办公桌新来老师姓钱，钱老师关切道：“郁老师是不是最近都没睡好？”
郁清棠又打个哈欠，说：“还行。”
就是醒得有点早。
钱老师道：“注意身体啊。”
郁清棠点头：“谢谢钱老师关心。”
[程湛兮]：唉（注：幸福叹气
[喻见星]：觉得你接下来话可能不是很想听，告辞！
[程湛兮]：别走啊，还什都没说呢
[喻见星]：你肯定又要炫耀你姐姐，不听不听
[程湛兮]：姐姐最近特别馋身子
郁清棠早上五点起来练习。
被练习对象程湛兮喘着气惊醒：“……”
别事不见她这要强，在这件事上倒是非常执着。
程湛兮缓缓地闭上眼睛，手落在郁清棠脑袋上，意识渐渐飘远。
郁清棠就像个力求上进好学生，起早贪黑地补习功课，务求让先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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