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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逃婚之后 > 第140章

第140章(2 / 7)

姥姥看着郁清棠笑容慈祥:“好。”

程湛兮说:“叫姥姥。”

郁清棠道:“姥姥。”

姥姥手抬起来,郁清棠忙将自己手递过去,让姥姥握住。

程湛兮温柔擦去她脸颊泪水,道:“但如果你选择坚强,也会在奈何桥等你,们俩起去投胎,下辈子继续在起。你要记住,最爱人永远是你,所以不要怕。”

郁清棠把脸埋进她怀里,泪水打湿她胸前衣襟。

郁清棠哭累,眼圈红红地窝在程湛兮怀里睡过去。

死亡如果是两个人共同奔赴话,似乎也能有面对勇气。

情绪是,最重要是把握当下,郁清棠不会钻无谓牛角尖,迟迟走不出来。

程湛兮握住手。

郁清棠看着她道:“如果你真……也许也会变成卫庭玉那样。”

程湛兮温和地回望她,说:“不会。”

“是吗?”郁清棠眼底片漠然,她不相信。

“是。”她和卫庭玉并不全然相同。

郁清棠又次手脚冰凉,浑身冷汗地从噩梦惊醒,紧紧抱住枕边人温暖身体,熟悉体温让她颤抖慢慢平复下来。

程湛兮轻轻拍着她背,等她安静以后起身按亮床头灯,柔声道:“又做噩梦?”

郁清棠眼角尚有未干泪痕,抓着她衣袖在手里。

“梦都是假。”程湛兮温柔安慰道,没有追问梦境具体。

个多月以后,郁清棠基本恢复到正常状态,漫画被她钻研得透彻,还学会融会贯通,举反三,程湛兮在她手下极尽绽放。

不得不提数学老师技能——徒手画圆,郁清棠各种画圆,程湛兮被她弄得受不想逃,郁清棠从背后压住她……

今年郁清棠在程家过春节,家人团团圆圆地在桌前包饺子,程渊兮出去贴春联,外边天寒地冻,程颐和三位女士在屋子里享受舒适暖气。晚上看电影,蒸桑拿,零点钟声响起时接吻,翌日早起在地下恒温游泳池游圈,上来正好吃早餐。

年初二,宋青柔带着大家子人回娘家,宋司令和程湛兮舅舅舅妈们分别给郁清棠封个大红包。

程湛兮姥姥先前摔过跤,不良于行,家里小辈只认得程湛兮个人,程湛兮牵着郁清棠到姥姥跟前,温言细语地给她介绍:“姥姥,这是你外孙媳妇。”

郁清棠换个问题:“如果们俩有孩子,没办法爱她,对她不闻不问,你会怨吗?”

程湛兮认真地想想,道:“应该不会吧。”她说,“可能会怨自己,为什不能多陪你段时间,为什不能让你爱上这个人世间,为什离开以后,你就失去爱人能力。”

郁清棠眼睛里迅速聚起泪水。

程湛兮道:“天灾人祸确实无法向你保证,如果那天真发生,允许你软弱,允许你逃避,允许你不负责任,允许你抛下切和起,九泉之下们再续尘缘。”

郁清棠眼泪落下来。

郁清棠每次醒来都抱着她不放,想来多半是她在梦里发生不好事。

郁清棠却不像先前几次沉默,坐起来,低哑嗓音道:“梦见你离开。”

“不会。”

“卫庭玉曾经也以为不会。”

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先来,谁也无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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